一颗的往下吻,像是小孩子舔舐着味美的糖球?
“别……”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况且天已经大亮?
她的阻止并没有让他停下,反正让他横在她腰间的手上移,最后握住她的小白兔,揉.捏起来?
不是这样的……
她在心里叫嚣,可是却做不出阻止的动作来,只因她现在实在觉得无法面对他?
四年了,他们在一起了,尽管昨晚身心交融,可有夜色掩盖,有酒精斗胆,但现在是日光明朗的白天,她有种一切又回到原地的感觉?
无法面对,亦不敢面对?
感觉到她的身子被他扳过去,她却抬不起头来,他的手指温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为她拨开了垂下来的发丝,然后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累吗?”
明明饱含关心的两个字,此刻听起来却是暧昧的不行,端木木死咬着唇,脸几乎埋入他的怀里?
看着她这样羞赧,他突的笑了,“连孩子都给我生了,还这样害羞?”
听到孩子两个字,端木木顿時如被针扎,再看向窗外的天,她懊恼的闭上眼睛?
天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孩子的事,怎么就一夜没归?vewr?
小糖心还好说,可是勋勋呢?他可是没有她在身边都不会睡觉的?
感觉到她的脸色变幻,冷安宸也发现了什么,捧住她的脸,“怎么了?”
“勋勋……”她刚开口,就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冷安宸给她拉好被子,从自己凌乱的衣衫中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号码,他接听,那端传来杜汶焦急的声音,“总裁,勋勋不见了?”
寂静的房间,再说了端木木本就离的冷安宸很近,她几乎也是同一時间听到了?
心,咯噔一声,似琴断了弦?
她怎么穿的衣服都忘记了,直到坐上车,才发现自己抖的厉害,不停的拽着身边的男人,喃喃说,“勋勋不能有事,他不能有事?”
虽然这个孩子和她相处的時间不久,可是母子连心,他早就融入了她的骨血?
大概是知道了小勋勋不是冷振业的孩子,解除了最最难堪的顾虑,冷安宸也心中翻腾不安,可是面对端木木的慌乱,他只能安慰,“没事,不会有事的?”
冷安宸把端木木带到一座公寓里,这是他在听到她们走不了時,特意为她们安排的住处,因为总不能住在酒店里,不安全不说,也不合适?
杜汶抱着小糖心等在楼下,一脸的着急还有不安,见到冷安宸第一句说的就是对不起?
“勋勋什么時候不见的?”端木木开口就问,“他为什么会自己跑掉?”
质问的语气有些尖厉,吓的小糖心往杜汶怀里直缩,然后连忙解释,“妈妈,我没有和勋勋吵架……”
杜汶昨晚接了冷安宸的命令让他负责照顾两个孩子,现在却丢了一个,他自责的不行,连忙说,“少夫人实在抱歉,是我没有看好他?”
尽管端木木急的不行,可是不该怪别人,是她不好,她答应回来的,可是没有,她用指甲掐了掐自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又问,“你是什么時候发现他不见的?”
“是今天早上,但是通过保安室的监控录像,勋勋在昨天夜里十二点就离开了……”杜汶刚说完,端木木身体就踉跄就后退一大步?
果然是这样,勋勋一定以为她不要他了,才会跑出去的?
端木木啊,你真该死?
她自责的骂起了自己?
冷安宸扶住她,“别着急,他一个小孩子不会跑远的?”
说完,他又看向杜汶,“这附近找了没有?让保安调取门口的监控录像,看他往哪个方向去了?然后调集所有的人去车场,机场……”
杜汶连连点头,冷安宸接过小糖心,然后搂住端木木,安慰道,“他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的?”
“都怪你,都是你……”端木木的拳头砸过来,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
冷安宸闭上眼,任由她打,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再说了,昨晚他真的是太难过才喝了酒,至于酒后发生的事,纯粹是他没有意料到的?
“他好可怜的,你都不知道他每晚都会做梦,会害怕……我一走开,他都怕我会不回来,他最担心的就是我不要他……可怜的他现在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这都是我造的孽,是我……”
端木木边哭边数落起来,一声一声如同锤头打在冷安宸心上?小觉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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