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挺爱说话,其余的人光听不吱声,并且一路上,这些人没一句闲嗑,还对那个老头毕恭毕敬,这样的人际关系正常吗?即便他们不是父子,不是翁婿,不是亲戚关系,不是朋友关系,就算是最不可能的陌路相遇,或是雇佣关系,同乘一路车,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相互之间也会多少好奇的相互询问一下,各自出处,祖籍何方。我猜这伙神秘人来周原的目的,可能也是为了盗掘某座古墓而来,只不过他们是在凤鸣镇落脚。
大壮的一句话,瞬时提醒了我,我在暗暗责怪自己粗心的同时,不由得让我对他重新审视了一遍。大壮看起来,很普通,很木讷,任谁从他憨厚的外表看,都不会想到一个活在崔师叔影子里的人,却有着不俗的本领,内里隐藏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大壮拎着包裹头前带路,领着我们推开两扇虚掩的木门,朝院子里走去。临近外屋门时,大壮朝屋里喊了声:“大叔,我们回来了。”随着屋子里的人一声搭腔,而后外屋门敞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由里面迎了出来。
那老头边走边麻利的将燃着的烟袋锅朝鞋底磕了磕,将烟袋杆别到腰间后,他满脸堆笑的走到我们面前,朝我们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后伸手就要帮我们拎包裹,大壮客气的推辞了一下,而后他招呼老头回去拿钥匙,把西屋的门打开。
那个老头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屋赶紧取了钥匙,而后头前带路的领着我们,转身朝西屋走去。屋门打开后,大壮要那三个伙计先把崔师叔,三叔,胖子和我的包裹拿进去,放好。随后他要那三个伙计拿着自己的东西,跟他住最西边的那间。
见我们将东西放好后,那个老头寒暄了几句,而后转身来到大门后,隔着玻璃窗,我看见那老头将门后一个挂着穗穗的袖珍笤帚,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而后又将它挂到了门口框子的钉子上。
我见那老头早不挂,晚不挂,偏偏赶在我们到齐的时候挂,估计其中必有深意,于是我问大壮老头将那个袖珍笤帚挂在大门口是啥意思?大壮告诉我:“老头将彩色笤帚挂在门前的意思是,他已经收到订金,还没有开始工作,不会再做第二家买卖。”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对大壮很感兴趣。本想和大壮多聊几句,彻底的了解一下他的过去,不想说完后,大壮一声不响的就出去了。工夫不大,大壮抱着两个西瓜又回来了。乘着大家围聚在一起吃西瓜的空挡,大壮把他来这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对崔师叔做了一下汇报。
大壮说按照崔师叔的安排,他通过朋友的介绍找到这,并在见面前摸了一下老穆的底,确信此人可靠后,他把此行的线路大致一说,那个老头就答应了,除了向导费比预想的多了一千块钱外,其余的都没啥太大改变。
胖子一听,那老头一张口就要了八千向导费,并且把人领到地方后,剩下的事就什么都不管了,当时就急躁了,他拿眼瞧着老穆居住的大屋,恨恨道:“他奶奶的,这老咕噜棒子也太黑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想不开呢!一个孤老头子,要那么多钱干嘛?难道他想娶大姑娘吗?真是个老财迷,老吝啬鬼。活该他一个人睡凉炕。”
三叔见胖子张口老头子,闭口老头子,说话难听的很,于是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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