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酒壶对大伙说:“如果有谁感到头晕,恶心、乏力、酸软等症状,那就说明出现了轻度缺氧,要想让身体好受一点,必须要饮上几口酒,否则待会下去的时候,重心转换,搞不好会加剧缺氧。如果一旦眩晕抓不住绳索,那么后果将比缺氧严重一千倍。”
众人一见我说的那几样症状,人人都有,因此他们也顾不上沈老板来时的叮嘱,拿过来就喝,尤其是崔先生手下的那个瘦伙计二口酒下去,浑身就跟整个人在浴池里泡过。
我故意编个谎话骗大家,并非是完全是为了掩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之所以这麽做,其实是有两个含义的:一者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大家的体力消耗很大,能坐下来休整一下最好,但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两难境地,唯有勇往直前才是不二出路,这个时候言语的激励可能起的作用不大,唯有抓住大家剧烈运动后身体出现的正常反应,正话反说,这样既能保持沈老板的面子,同时以此舒筋活血,还能起到减轻疲劳的效果;二来是我有心让酒精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在潜移默化中,培育出一种酒后是英豪效果,以此最大限度消除人的脆弱一面。
果然在实物胜于言语激励的作用下,大家伙跃跃欲试的劲头,明显比刚才高了许多。沈老板和崔先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崔先生站起来说“兄弟们,野拂宝藏就在咱们脚下,不知大伙是愿意今晚搂着无尽宝藏睡呢?还是愿意在这崖顶迎着西北风睡呢?”
崔先生这几句话很给力,大伙一听无尽的宝藏就在脚下,哪还有心思在这风清月冷,没风景,没保障的乱石堆睡呢!
沈老板一见大家表态坚决,他二话不说立马从胖子包里取出一根百米长棕绳,而后他让阿森把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等长同直径的大绳,把棕绳的两个头抽出后,沈老板在靠近崖顶的大石墩处把两根绳子系牢,而后他把两根绳子的余下部分抛到了崖下。
过了好一会,坠落到崖下的绳头才把绳尾绷直。绳子是抛下去了,但是让谁第一个下去探路呢?胖子朝我偷偷挤了一下眼睛,而后把嘴朝阿森怒了努,其意再明显不过。绳子抛下去的瞬间,我的第一个念头和胖子想的丝毫无二,我们这次来纯粹是为了一个“义”字而来,而并非完全是奔着利来,既然是助拳的,没必要什么事都冲在前面,既然阿森是沈老板最信任的人,似乎除了阿森其他人下去都不太合适。但是我又转念一想,如果阿森先下去,届时他在底下公报私仇,待胖子下到一半时,偷偷的给他来一枪,那么崖上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如果换了我第一个下去,崖上的人中有胖子为我保驾,有崔先生在其中为我担保,如果中间不发生什么意外,我和胖子的安全就有了百分百的保证,同时我最先下到崖底,既能为大伙探查一下崖下的情况,同时我在下面料想阿森再狠毒,也绝不敢在我眼前使坏。如果阿森胆敢不轨,我第一个就枪毙了他。
想到只有我先下去,才不失为两全其美,于是我就对沈老板说:“谁第一个下去,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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