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那人道:“将军所言极是!草民原来的名字十分难听,后来游历到越国定居下来,便自己改了这个名字。”
泄涌笑道:“楚越人?哈哈,这个名字倒也有趣!”
那人道:“还望将军不要笑话!请问将军,与你同朝为官的,是不是有个叫做范蠡的?”
泄涌诧异道:“有啊!你为何问起他来?不过他现在不做官了,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那人道:“他不是王子师吗?为何不做官了?是不是此人德行不好?”
泄涌摇头道:“不不不!这个人啊,非但德行端方,而且是个文武大才。本来官做的好好的,只是遇到了小人构陷,又遇到了一些不测之事,所以辞官了,说起来也是他命运不济,十分可惜啊!”
那人道:“看来将军对范蠡此人颇有好感,这么说将军和此人也有来往了?”
泄涌迟疑片刻道:“怎么说呢?本将军虽然对此人颇为同情,然而与他并无交结。只因为本将军当初见他行为骄狂,又是个外国人,所以对他心存偏见,有所误会。直到后来,才发觉此人其实蛮不错的,本将军有愧对他之处啊!”
那人道:“人与人交往,总有个认识过程,将军何必自责!这么说来,若是有机会,将军可以与此人做个朋友吗?”
泄涌道:“此人十分高傲,不会主动与本将军交往的。本将军碍于面子,也不会有求于他,只能看缘分吧!”
那人正色道:“请问将军,若是范蠡愿意和将军主动结交,将军会同意吗?”
泄涌疑惑道:“先生何出此言?莫非你认识范蠡?”
那人笑道:“非但认识,而且十分亲近!草民之所以知道将军,全是范蠡告诉的。范蠡坦言,他对将军的德才与为人十分钦佩,很想和将军交个朋友!”
泄涌警觉道:“请问先生,你到底是何来历?”
那人压低声音道:“能否请将军借一步说话?”
泄涌犹豫片刻道:“老伯,请你打开客房,我要与这位先生说几句话!”
老伯欣喜道:“那有什么客房!不过上面的那间堂屋,老汉早已收拾的干净整洁了,两位贵客请吧!”
泄涌和那人起身来到堂屋,但见虽然是草舍一间,却十分整洁,似乎是刚刚打扫过的,桌子上竟然有两杯刚刚沏好的热茶!泄涌向老伯诧异问道:“老伯莫非是早有准备?”
老伯笑道:“将军只管和他说话便可,老汉不会祸害将军的!”
老伯说完,小心关好门退了出来。
泄涌直视那人道:“你竟然和老伯勾结起来谋算本将军,意欲何为?”
那人笑道:“既然是老伯谋算的,必然是好事!将军难道连老伯也不相信吗?”
泄涌道:“也是!先生要说什么话快点说吧,本将军还要去喝酒!”
那人道:“将军不是说愿意和范蠡结交吗?草民将他带来了!”
泄涌吃惊的四处张望道:“在哪里?”
那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将军请看,此人你可认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抽取头上的荆钗,一边扯去脸上的胡须,却见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长发披洒,面孔英俊的年轻人。
泄涌惊呼道:“范蠡,竟然是你!好你个楚国人,竟然如此捉弄本将军!”
泄涌气得两眼冒火,面色赤红,胸脯呼哧呼哧起伏着。
范疯子笑道:“请将军息怒!范某要是不这样做,能够和将军同桌吃饭,能够听到将军对范某的看法吗?范某失礼之处,还望将军多多见谅!”
泄涌又羞又恼道:“你这个人啊,怎么老是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本将军实在是服了你了!”
范蠡笑道:“有将军这句话,范某十分高兴!”
泄涌道:“范先生如此煞费苦心,到底意欲何为?”
范蠡道:“范某的意思,前日不是已经对将军说过了吗?还望将军拿个主意!”
泄涌思虑片刻道:“也罢!今晚请先生到军营一叙,先生意下如何?”
范蠡道:“正合我意!”
泄涌道:“那好,暂且吃酒去吧!”
范蠡束好头发,装上胡须,与泄涌谈笑着出来,重归酒桌。
老伯又添了两个菜,几个人开怀畅饮起来,很快就将两坛好酒喝了个底朝天。
泄涌醉意微醺道:“今日与这位楚越人先生十分投机,本将军请你到军营做客如何?”
范蠡道:“既然将军看得起草民,草民求之不得!”
泄涌道:“那好!即刻出发!”
几个人向老翁致谢告辞,老翁满面喜色,躬身相送。
几个人上了前来迎接将军的军船,泛舟而去。
此刻夕阳晚照,波光粼粼,好一派美丽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