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我如何收拾你!”媳妇一伸手,在郑渚的背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哦哟,媳妇饶命!”郑渚故意怪叫一声,翻身搂住媳妇,狠狠地向她脸上唇上亲去,一只手顺势探入那水草丰美的诱人之处。媳妇故意挣扎了几下,嘤咛地哼叫着,丰腴的腿儿和双臂像水蛇一样地缠绕上去……
“咣咣……咣”,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敲门声。大半夜的会是谁呢?这么不长眼!郑渚和媳妇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咣咣咣……”敲门声紧接着再次响起。郑渚无可奈何地从媳妇身上趴下来,快速穿好衣服出去。
“谁呀?”郑渚隔着门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请你开开门!”门外传来焦急而柔弱的声音,好像是个女子。
“你是谁?”郑渚诧异起来。
“我是……我是北村的水儿,就是……就是你们家下了聘礼的那个……,麻烦你快点开开门!”声音焦急中带着羞怯。
水儿?北村的?郑林的未婚媳妇!他怎么?
来不及多想,郑渚快速打开门。昏暗的夜色中,一个女子的身影快速地闪进来,慌张地向后面张望着,似乎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郑渚探出头四处看了看,飞快插好门,对女子说:“快来,有话进屋说!”他已经预感到,这样的情形下一定有什么重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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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渚一家人都被惊动起来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郑林看着脸色发白、目光惊恐的水儿,焦急地询问着,眼神中充满关切和怜惜。虽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但他知道水儿是他的媳妇儿,他喜欢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姑娘,水儿有什么事儿他要担当!
“郑大哥,救救我,他们要抢我去做小……”水儿突然哭出声来。
一家人愕然之后,仔细询问下来,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水儿的爷爷一辈从外地逃荒过来,在北山脚下开垦了一些荒地,扎下了根。谁知那里的一户贵族派人找上门来,非要说整个北山脚下的山泽田地都是他家的丘田,要收回去。在水儿爷爷的苦苦哀求之下,那家人答应让他们耕作田地,但是每年要上缴一定的租费,水儿爷爷只好答应了,后来传到水儿的父亲,一直都给那个贵族家交租费。
这样也就罢了,谁知前天水儿上集镇买东西,被那个贵族看见了,他垂涎水儿的美色,想要纳她为妾,派人去打听后,得知水儿正是自己农户的女儿,便以收回田地为要挟,强娶水儿为妾。今天他们到水儿家发了狠话:明天为限,要么派人拆房子收田地,要么派人带走水儿,水儿的爹苦苦哀求无果,只好答应将水儿给他。水儿情急之下,瞒着父亲连夜跑到郑家求助来了。
郑渚一家听完,一个个又气又急。气的是朗朗乾坤没有王法,豪强恶霸如此横行霸道!急的是郑家已经向水儿家下过聘礼,水儿理当是郑家的媳妇,如今要被别人抢去了,如何是好?
“去他娘的,没王法了,老子和他们拼了!”郑林两眼冒火,拳头捏地嘎巴吧作响。
“老天爷,这可怎么办?要不明天上公堂吧,我家可是下了聘礼、婚约在先的!”郑伯急的直拍大腿。
水儿怯怯道:“大伯,我爹和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听,还说,还说婚约算个……算个……”水儿涨红了脸。
“算个屁是吗?这帮无天无法的王八蛋,我就不信天下无理可讲!这样吧,明天我们到水儿家,我看看他们想干什么!”郑渚脸色铁青,胸脯起伏着。这样无理的事儿他听说过,也曾经亲眼看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自己家的头上。我不信,我不信所谓的贵族就是这样不讲理,我不信天下就没有我们老百姓的活路,种个地也不行,娶个媳妇也不行,我看你们想要干什么!
“也好,明天你和郑林过去,最好再叫上几个乡邻,好壮个胆儿。但是切记忍耐,多讲道理,不可发生争斗,我们老百姓斗不过人家!”郑伯声音沧桑。
当晚,水儿和郑渚的媳妇睡在一起,郑渚和郑林挤了一宿。其实谁能睡得着呢?尤其是郑林,不知道出出进进多少遍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贵族家问个清楚:天下有没有王法?你们讲不讲道理?
水儿睁着一双充满恐惧和忧愁的大眼睛,一夜泪流不断,赶亮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水桃儿。
次日天刚亮,郑渚叫了范孟和村上另外两个邻居,几个人早早来到了水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