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滩在脸上。
这猥琐汉子见到掌柜,有看到他身旁的向洛克,满脸狐疑,他怒目圆瞪,厉声质问道:“白智,你怎么带个外人前来?”原来这掌柜叫做白智。
只听白智答道:“请五当家多多担待,这是一位‘金人’,他找你们是想做一笔交易。”‘金人’也是这行的黑话,意思是大买家,有钱人。这五当家看来就是盗墓五熊中的吴可信了。
吴可信狐疑地审视着向洛克,问道:“你叫什么?”
向洛克自是不用说出真话,不过是一场游戏,于是胡编一个名字道:“在下是曹子高,非常仰慕盗墓五熊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久仰,久仰。”
“槽子糕?”这吴可信听到这名字,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甚是滑稽。
向洛克纠正道:“五当家,我想您是听错了,我是姓曹的曹,子是天子的子,而这个高,就是心比天高的高。”
吴可信笑道:“知道了,以后就叫你槽子糕了。”
白智见这里没有他事了,便告辞道:“五当家,大爷,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行,去吧!”吴可信送客道。
看着白智离开后,那吴可信便让向洛克进来说话。吴可信把向洛克带到大堂,让他坐在太师椅上,稍等。之后,便离开去找四位哥哥去。
不久,这盗墓五熊便一齐来到大厅。吴可信便给向洛克一一引荐。
南守仁是一身材魁梧的汉子,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坦胸露怀,敞开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背后悬挂着一把二尺来长的尖刀,那模样竟似个杀猪的屠夫。
在他身后,则是何遵义,头戴着一狐裘帽,脸皮白净,腰间别着一袋皮囊,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一脸彪悍的模样。
何遵义的左手旁是卜礼,这人似笑非笑,衣冠不整,满脸泥渍,挤眉弄眼,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手中握着一尊破烂的紫泥壶,一边嬉笑看向向洛克,一边仰起头,孜孜有味地喝着壶中的茶水。
在他的右手旁,则是戚智,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满眼红丝,却是目光如电,他那上唇上的胡须已经下垂及胸。穿一件葛布长袍,打扮亦正亦邪。
大堂内分宾主落座,那南守仁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开口问道:“曹先生,刚刚听我五弟说,你找我们盗墓五熊,是要做一桩买卖,我倒是很有兴趣,你说说吧,让我们听听这笔交易划算不划算。”
在路上,就听那白智说起上一代的盗墓五熊,在二十多年前折戟沉沙的事情,向洛克便隐隐约约感觉他们可能与鹿鼎宫有关,于是决定试他一试。
“大当家,这交易之事暂且不提,容曹某给您看一样东西。”向洛克起身,从怀内拿出从村长那里得来的地图,双手平铺,做奉上状。卜礼理他最近,一把揭起地图,传给南守礼。当南守礼拿到地图,稍微一看,脸上便露出吃惊的表情,惊讶地瞪着地图,久久没有眨眼。
何遵义就在南守仁身旁坐着,见他如此,连忙用手肘轻轻杵了一下他的手肘。突然,南守仁竟然两眼红润,掉下泪来,伤心地说道:“兄弟们,你们快来看看!”
其他四人凑上去,一看地图,脸上也露出和南守仁一样的表情,随后又变成悲痛。南守仁分开人群,看向下面的向洛克,问道:“这……这地图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向洛克见他们反应如此,看来自己是猜得没错,当年那些人就是上一代的盗墓五熊。于是便把如何得到地图的经过告诉给南守仁。南守仁听后连连点头,像是他亲眼所见一般,直等到向洛克说完。
最后,向洛克也把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就是希望盗墓五熊能够出手相助,共闯鹿鼎宫。并许以如果事成,则给他们五人一百大洋,里面的宝贝让他们随便拿。
南守仁听后,一拍桌子,说道:“曹兄弟,你可知道我们五人找他们的下落是何其不易,将近三十年,三十年啊!直到今日,才终于知晓,要不是你,我们不知道还要再寻找多久。我们五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要去把那鹿鼎宫弄得天翻地覆,替我们五人的先父报仇雪恨。好,我答应你,协助你们共闯鹿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