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停!别说没用的,告诉我,你都在资料室看到什么了!”施华生从兜内拿出一颗花生米,然后放在嘴中,边吃边说道,“不着边际的废话就别说了。”
从她口中才得知事发经过,事情是这样的。早上六点半左右,白芳芳便上班来了,今天该由她整理、打扫资料室。因为她有点轻微的夜盲症,又因为资料室的光线较暗,没有立即发现现场的惨况,她就继续收拾着柜子上的文档。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电脑前坐着一个人,没想到这间屋子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她却茫然不知。对面那个人,她看不清,但是也把她吓了一跳,她试探性地问道:“喂,你……你是谁?”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于是白芳芳又问道:“喂,你到底是谁?说个话!”
时间一分一秒飞速流过,然而对面电脑前的那个人,根本没有回答,或者说是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
白芳芳生气了,她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就向对面走去,当她距离只有一米时,终于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了,如此恐怖的场景,比昨日的碎尸案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压不住心头的恐惧,失声地叫出来。
施华生点点头,感觉又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谜题。他安慰完白芳芳,便重新回到案发现场,他想证明这是不是又是一桩相似的案件。
尸体早已被放进呈尸袋搬走,施华生走进资料室,来到那台电脑前,一看屏幕显示器上赫然写着“GAMEOVER”这两个血红色的英文字样,看来和自己心中想的一致,这就是一起连环案!他现在就下定决心,竟然连警察的人也敢动,抓不到幕后真凶,誓不罢休。
他看到主机箱上插着的U盘,里面装的定是小吴给自己备份的视频资料,想到此处,施华生又一阵黯然神伤。戴上手套,他拔下U盘,紧紧地握在手中,大声说道:“小吴,你放心,我施华生说到做到!”
为了确保U盘上的数据是否完整,施华生回到办公室,插在桌上的电脑检测一下,两段视频都确实完好,这才把U盘拔下来,放在兜内。小吴遇害的视频,施华生是不想看了,因为看了也没用,根本毫无头绪。
他低头,看到桌上的日历,闭上眼睛,想了想。之后迅速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黑色油笔,在今天10月27日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带着悲痛,施华生走出警局,坐上警车,一路开往市监狱。
距离市监狱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时,他看到路边有卖酒水的超市,想到那位老朋友是爱喝点小酒的,于是就买了三瓶老白干儿,带在身边。
市监狱的大门就在眼前,施华生在路边停下车,一路向监狱走去。今日的值守,倒是认识的,简单的寒暄几句,了解情况后,他便让施华生进去了。狱长正在办公室内喝着咖啡,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咚咚咚……”办公室的房门被人瞧响,狱长稍微抬起头,懒洋洋地说道:“进!”
施华生拉开房门进去,狱长一看是他,立马换上一副脸皮,和颜悦色地说道:“是老施啊,今日来此有何公干?”
该地的狱长是什么样的人,施华生当然知道,他不慌不忙地从公文包里拿出释放令,潇洒地放到狱长的面前,微笑道:“我是来接他的!”
狱长好奇地拿起桌子上的白纸,定睛一看,双眼似乎要跳出来一样,一口咖啡喷出,惊讶地看向施华生,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你……是说,再把他给放出来?”
“是的!你没看到白纸黑字上写的吗?”施华生肯定的答复道。
狱长边摇头,边笑起来道:“当初说关就关,现在说放就放,前些日子有人已经试过,他就是不出来,我也没招。我看啊,哼,没戏!”
施华生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来,他肯定出来,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到施华生这么有自信,狱长也信了七八分,便道:“那么好吧,跟我来。”
施华生跟在狱长后面,穿过幽暗的走廊,七拐八拐,大约走有十来分钟才走到看押地。
铁门内聚集着十来号人,围在一张长桌旁,似乎有人在赌博,算来应该是处于放风时间。狱长无奈地笑道:“倒是求你把他给带走,有他在这里一天,这里就不安分一天,多谢!我先走了。”狱长吩咐一个狱警几句后便离开了。
他那老朋友今天带着一个黑色墨镜,身着监狱服都那么有风度,他正在跟一个狱警玩猜牌,周围的服刑人员一块跟着起哄。
能透过门窗看到里面发生什么,桌子上摆着三张牌,狱警得意洋洋地说道:“如果你能说出黑桃A是哪张,我就让你拿警棍打我十下,如果你输了,你就让我拿警棍打十下,怎么样,敢不敢啊?”其实,桌面上的三张牌里没有黑桃A,施华生看到在洗牌的时候,他偷着放进自己的裤兜里面。
不禁心中为自己的朋友担心,然而有抛弃这个想法,他的朋友怎么会输,他在这方面可没输过。
果然,只见他朋友坏笑一下,首先拿起左手第一张牌翻开,一边说道:“这张牌……不是……”
又拿起右手那张牌,掀开,一边笑道:“自然也不是这张……”
最后,他得意地指着中间那张牌,哼哼笑道:“那肯定就是这张啦,嘿嘿嘿……”
这名狱警的脸色极其难看,没办法,愿赌服输,他不情愿地拿出警棍,递到施华生那朋友面前,然后闭上眼,昂首挺胸,似慷慨赴义地说道:“来吧,打吧!我不……不怕!”
就见老朋友拿过警棍,嘿嘿地坏笑两声,之后猛然跳起,重重地向狱警地左肩膀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