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波未平

    客厅里的场景就此为止，我和张子昂从里面出来，张子昂问闫明亮他们得到的是怎么一个情况，闫明亮把他们掌握的线索了一些，大致上和我们看到的猜到的差不多，闫明亮要拿他家的案子和段明东家的卷宗做一个比较，两个案子相似之处太多，可又有不同，最后闫明亮疑就在马立阳儿子身上，他觉得那是突破口。

    闫明亮私下和我们趁着这个案子出现，就免去了申请搜查令的时间，樊振让我们好好搜搜他家看能发现什么没有，而且他今晚可能要熬通宵了，我们都打起精神来，一定要找到什么，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的确是一个机会，我问闫明亮他家女儿怎么不见，闫明亮这也是案子的疑，他家女儿最后出现是和她妈妈一起去买敌百虫，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了，家里也不见，总之就是失踪了，现在也不能确定失踪时间。

    他马立阳家女儿他已经让警局的人去找了，如果有消息他们会立刻通知这边的，我们先做好分内的事，鉴于我是新手，所以闫明亮让我跟着张子昂和孙遥，不要乱翻东西，多细心心一些，以免弄出什么岔子来。

    孙遥直接就往楼上去了，因为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都拿了手电筒，孙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冲着上面的菜地上来的。他在旁边找了锄头就在菜地中翻了起来，张子昂也在菜地之间绕了一转在看什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起来，于是走到了围廊边上一些看了看周围，他家周围都是差不多的房子，中间会有一些菜地隔着，晚上黑暗，倒也看不出什么。

    我于是将视线折回到孙遥这里，孙遥已经挖了一些出去，大概是并没有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走过去问：发现了什么没有？

    孙遥则很快拿出了橡胶手套戴在手上去泥土里翻，然后就：我就知道这菜地有问题，你们看这些是什么！

    我凑上去看，只见在泥土中混着一些石子一样的东西，孙遥把东西一块块捡起来放在手心上让我看，我：这不是石子。

    孙遥：这是碎骨，你看。

    孙遥把手更凑近了我一些，然后又翻出什么东西拿起来，然后：这是牙齿！

    我一看还果真是，而且是人的牙齿，孙遥则已经站起了身来看着我：你还真的一不错，我们就不该去搜段明东家，而应该一早就到他家来搜，也不知道这司机害了多少人。

    张子昂在一旁看着没有一句话，孙遥用证据封存袋把这些碎骨装了进去，而且还一边在：真不知道要是把他家这块地都挖开还能发现什么。

    然后他让我和张子昂先看着，他下去找人来把这菜地好好翻开，看还能找到什么。

    他就这样下去了，我和张子昂在上头，我问张子昂怎么看，因为他不喜欢话，就这么干站着挺尴尬的，他沉默了一会儿，他和孙遥的想法差不多。

    但是他在犹豫，如果他和孙遥的想法一样，他不会沉默一阵才回答，我于是：你是不是有别的看法？

    张子昂：我只是有一个疑问，我们关于马立阳的很多线索以及这块菜地的信息都是马立阳媳妇一个人的，万一她没有实话，在对我们撒谎呢？

    张子昂这人还真是不话则以，一话就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就让我有些被吓到，我们从还没有怀疑过马立阳媳妇，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一个受害人以及证人的身份出现，包括那晚马立阳回家拿东西也是她的，根本没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