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边上,用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声音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瞒着我们,或者有一些东西没有全?
我不知道樊振为什么要这样,我对他们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就连刚刚想起来的场景都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樊振,可是他却还在怀疑我。
樊振听见我这样沉默了一阵,他:出租车司机这案子的第一件凶器是在你家发现的,有你的指纹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从他家花坛地下挖出来的第二把凶器上也有你的指纹,而且只有你的指纹?
听见樊振这样,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便是第一件凶器我也并没有碰过,更重要的是,上面即便有也是有老爸的指纹,因为发现这件凶器之后,只有老爸拿了起来,我根本就动都没动过。
我把这些了,樊振却一直看着我,他的眼神深邃得看不到底,这个五十已过的男人看人有一种异样的犀利感觉,似乎要洞穿我的身体看到灵魂深处一样。
良久他才声和我:可是两把凶器上面除了你的指纹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
这怎么可能!
我完全已经长大了嘴巴,根本无法理解樊振的这一切,而且听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
并且到了这里还没完,樊振继续问我:案发第二天晚上八到十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如实回答:我在自己家里。
樊振继续问:有没人给你证明?
我想了想,发现还真没有,于是摇头:我一个人住,但是我下午回来之后就没有出去过,区有摄像头,你可以去调摄像头看的。
樊振却一直看着我,最后轻轻地摇头:我们已经调看过了,你在194分的时候出门了,45分才回来,而中间的这段时间,正好是法医段明东被害的时间,我并不相信一个人会自己把自己的头给割下来,更重要的是解剖刀上也有你的指纹。
樊振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他已经彻底疯了,我猛一拍窗台:不可能的,我那天晚上绝对没有离开过屋子,我回家感觉到累就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樊振看着我,眼神依旧不变,他:你有没有梦游症?
被这么一问我自己都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当然没有,但是我想否认的时候却忽然想起我七岁时候的一些事,那时候老爸和老妈都我会在晚上睡着之后站在他们的床前,一动不动的,把他们吓了一跳,为这个他们还领着我到医院去看过,后来也吃过一些药,偏方也给我弄了吃过,随着年纪的长大就没再出现过了,而且读大学之后也没听同宿舍的舍友过,所以应该是没有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没有!
樊振却看着我:我问过你父母,他们你时候有过梦游的症状,只是随着年纪大了就好了,我问过相关的医生,也查阅过相关资料,梦游是不可能被医治的,而且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也就是它不是被治愈了,而是潜伏起来了。
我听得口干舌燥,自己身子都有些忍不住在发抖,问樊振:那么你是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可是
我想不通,死了这么多人,我为什么要杀了出租车司机和法医,而且还把出租车司机的头邮寄给自己,这是一个要如何变态的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樊振:你没有杀人,明天我们需要对你的心理健康做一个评估,并且对你的精神状况也要做一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