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你想听听姐姐的故事吗?”钟彩玲微眯着双眸,仿佛梦呓般呢喃道。
“姐,你说吧,我想听!”嗅闻着她的洗香,魏强微微有些动情,侧头看着她。
钟彩玲耳畔后的肌肤绯红欲滴,引诱着魏强的舌头,暮然间,有种很想亲她一口的冲动。
“唉,姐姐是一个很命苦的女人……”钟彩玲第一次放开心扉,向魏强吐露了她的悲苦身世。
钟彩玲出生在广西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里,十八岁那年她参加高考,以全县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取了清华大学。
本以为从此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母亲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
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憋着一股火也瘫在床头上。
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
谁想到有一天夜里,邻村一名无赖尾随摸溜进她的房中,企图玷污她。钟彩玲拼死抵抗,贞操是保住了,可是老爹听到风声之后,急火攻心,当晚就跟着去了。
家里就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屁股债。
后来本家一位大伯可怜她,收她做了养女,还替她还了债。钟彩玲感恩图报,本想好好伺候这位老人家,哪成想不到半年的光景,那位大伯突然中风在床,从此不醒人事。
大伯的女儿说是她克病了父亲,对她很不好,村里人也说她是苏妲己转世,专门祸害男人。还说她和那位大伯有染,名义上是父女,夜里却行苟且之事。
钟彩玲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只好含泪离开了生养她的这片土地,孤身一人去了上海打工。
或许是上天的故意捉弄,在到上海的第三天,她就生了一场大病。身上带的路费全花完了,举目无亲,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时正值寒冬腊月,她发着高烧,在天桥底下一睡就是半个月。
要不是有个拾荒的大娘可怜她,施舍了她一件被褥,钟彩玲当时就在饥寒交迫中死去了。
为了生存下去,不等身体痊愈,她就出去应聘了一个酒店服务员的工作。
虽然那时的工作很累很辛苦,可是钟彩玲当时非常的满足。她终于不再忍受流言蜚语和各种各样的白眼了,那段平静快乐的生活,是她整个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间。
后来,她终于交了好运,就在酒店工作的第二个年头,认识了后来的老公许成强——并把她带进了娱乐圈。
凭着靓丽的外表和演唱的天份,钟彩玲很快打出了自己的名气,迅速红遍了大江南北。
可就在她的事业渐入佳境的时候,在一天酒会过后,许成强将她带进别墅里,却趁醉**了她。
钟彩玲骨子里是个十分保守的女人,虽然她不爱许成强,但贞节以失,再加上许成强不断用花言巧语哄骗她,经过痛苦的抉择之后,钟彩玲决定下嫁给他,并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候,退出了娱乐圈,在家做起了专职妻子。
接下来的事,魏强基本上都知道了,娱乐圈哪有什么真感情,许成强当时娶她,估计也只是看中了她的**。结婚不到一年,许成强就开始夜不归宿,天天留恋于娱乐场所,二人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当许成强提出离婚的那一天,钟彩玲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在浴室中割了脉——
当然,她那次的自杀以失败而告终,不然就不会认识今天的魏强了。
听完钟彩玲的人生经历,魏强紧紧地搂着钟彩玲柔弱的肩膀,眼睛通红道:“姐,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小弟,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不是让你同情我。我……心里憋的好难受,姐姐太累了,好想找个肩膀靠一靠……”钟彩玲把脸埋进魏强的怀里,早已经泪流满面。
“姐,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我要照顾你一辈子——”魏强将她娇柔的身躯揉进怀中,非常用力地抱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心中对她的无尽怜惜和同情。
“姐姐喜欢被小强抱着,好舒服——姐姐现在一点也不难受,真的。我还有亲人,我还有弟弟——”钟彩玲絮絮叨叨地说着,然后抬起头,将布满泪痕的脸蛋在他脸侧摩擦着,脸上浮现出悲痛与幸福感交杂的复杂情绪。
“小强,亲亲姐姐——”钟彩玲檀口轻启,醉眼迷离地呢喃道。
魏强想也不想,便一口咬住了她湿润柔嫩的嘴唇。
钟彩玲嘴里“嘤咛”一声,玉臂紧紧地勾住了魏强的脖子,与他互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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