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又神秘的森林。
二人相隔约莫十岁,但是亲吻抱拥,十分默契,仿佛已经积蓄了好多年一般。二人虽是姐弟,却更像是分开许久的夫妇,二人多甜蜜呀,拉上窗帘,无比静谧,在一股香水味儿的掩盖下,关上门开着暖气在那儿前戏。卫民伸出了手指,都说女人一般腥而她的却是香得要命。
卫民说,我进去了。她一咬牙,一闭眼,将心一横,今黑从了卫民。卫民进去后,不顾一切,在湿漉漉的沼泽里,仿佛一条野狗一样,二人干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卫民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他将所有积蓄许久的念头、想法、念想、牵挂、爱恋全都喷涌到她身上。
她在那儿哭泣,仿佛卫民的凶狠将她弄疼,但是卫民越是狠心,她也越觉舒服。她许久没有享受这般滋味了呀,她不是处女,他明白,他也不嫌弃,因为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须分辨清需求跟爱情才好。她好成熟呀,但是又没有架子,她又不庸俗,不低档,卫民是有多爱呀!
梁慧雯说,你满意了吗?卫民抱着她,她没有一丝褶皱,又比二十出头的少女要成熟好多。他说,我会一直守护你你相信吗?梁慧雯说,你要放五年前有个男孩同我这般说话我是相信的啦,但是现儿我们都不小啦。卫民说,那我用不用埋单呀小姐?她说,那我有这么下贱嘛。
二人不说话,卫民就这样抱着她,二人一丝不挂。他的脑袋里浮现着这么些日子来的一切,他是怎样对梁慧雯不辞而别,又是怎般地生活,打架,度日;他去了哪儿,作甚,难受、享受、痛苦,一一浮现在脑海里。二人脸对脸,时而会亲吻几分,有时又刻意避开相视的眼神。
他说,我早该过来啦,隔着一堵墙嘛!她说,我又没说不让你过来呀!但你,我是女人呀!我怎的好开口呀!卫民说,那我以后天天上来好嘛?!梁慧雯说,不成,那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啊,你!呀,我年纪大啦,再过两年要打折扣才有男人娶回家!卫民说,那你考虑我吗?
她说,你非要寻我这个“二手货”嘛,你大好青春呀,加上你现在不是有钱嘛。卫民说,别,我喜欢你好久了你不懂嘛。她说,懂呀!咱们别计较了好吗?这时,她的手竟而主动地抓住卫民俩卵子,卫民先觉一痛,往后牛牛又膨胀了起来,她也将嘴堵住了卫民的两片唇瓣。
卫民再次进入了她的身子。卫民活了约莫二十年,别的不大毬大,听说毬大命大,他发觉,原来二人相溶,可以是恬静的,不一定非要过火的,卫民当天晚上总共稀了五次。头一二回是几近疯狂的,那是野狗泄愤,将她当成了棉花或者当成了拳套。往后,则是二人灵魂交流。
卫民整整弄了四个小时,直到天空破晓。他的两腿已经站不稳,他很怀念呀!但是,当他醒觉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九点钟。他回念起昨夜梁慧雯对她说过,喜欢归喜欢呀,但是她有自己的世界吗,她有自己的事儿啦。卫民也是,卫民也有自己的世界呀,也有自己的事儿。
卫民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阿珂。阿珂说,你在哪儿?卫民说,我在市区,离庙街有十五分钟的步行路程。阿珂说,我这辈子至走眼是这回。你快回来罢,我给你看样东西。卫民说,好的。卫民瞅着梁慧雯,她睡得很恬静,虽然鼓捣了一夜,但是现儿的相貌却一点儿不邋遢。
他对着梁慧雯呵气的嘴唇,先是对上去亲了一口后,然后离去。他的身上,都是梁慧雯的香味儿。其实,如果不计较的说,只要承认一下,这个世界上,或者你的身边,哪天晚上有人不干x的呢?干x归干x,天经地义。正因为有了需求,所以才有了契约,二人可以结婚。
若不然,男人在外边儿花天酒地,女人在外头,招蜂引蝶,你说,世道就不是世道,那是大混乱,不答应。不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外遇,是吧?不说是,结婚的夫妇,你说是热恋的情侣,中意的对象,倘若他(她)同别人发生了关系,你乐意吗?这个计较,是不论年纪的。
现儿,麻雀儿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小登子出租屋那儿。她来之前,接到六姐给她的电话,说,我亲眼看见小登子带着一妹子上了宾馆那儿,我不知道他们要作甚。你说,他是你男友,给你钱花,你最好来看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