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哈哈,你要不嫌弃给你看看。梁慧雯祛下了鞋袜,然后把两只小脚递给了卫民的腿上。梁慧雯说:知道这是啥么?这叫鱼疗,就是把两只脚塞入鱼缸那儿,那些鱼呀,会把你脚的死皮什么的,给你咬掉。一开始超痒哎,后来麻麻的,慢慢—
就舒服啦!你有没有兴趣帮衬呀?!卫民说:有吧,有时间我带几个人过去。梁慧雯说:好难得哎,你不嫌弃我耍赖。说罢,梁慧雯把脚伸了回去,卫民刚刚抓了下,心里却有了悸动。在住她家那会儿,连梁慧雯的奶罩内裤他都给洗过,当时却没什么感觉,现儿居然悸动。
他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她现在生活得不是很滋润吗?脸蛋红扑扑的,又染了紫红色的齐肩发,身子有点儿发福,腿变粗了些。不过笑起来么,还是很好看的,有酒窝。难不成,她要结婚吗?现在她又回卫民身旁,她思量个啥呢?卫民不解,但他享受的很,他说:吸烟?
梁慧雯说:你有烟?卫民从口袋取出一包万宝路,自个儿点燃,然后用自己的烟头,点燃了另外一根。梁慧雯吸了进去,咳嗽了下,说:哎,你变化好大哎。卫民说:怎么大了?梁慧雯说:呀,我不知怎么说。说你成熟吧,又好像没有,说你幼稚吧,你自个儿都有收入了。
卫民说:你这话,跟没说有啥区别么?这时,卫民刚想接下去。梁慧雯的手机响了,她换了一个手机,这手机是三星吧。不过不紧要了,梁慧雯说:哎哟,你咋这么着急呢?不就打个麻将吗?!咹?!好啦好啦我去啦?!陪男人?有什么男人给我陪呀,真是的呀你!好啦!
梁慧雯说:哎,卫民呐,有事儿找我啊。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嘻嘻。梁慧雯在桌子上,拿出纸币写了一串龙飞凤舞的电话号码,之后她就拿起了背包,离开了这家饭店。卫民瞅着她的背影,心里不免得一阵失落。原本他心情本不怎么好,先是消极颓废,现儿又是失落失望。
失落归失落吧,卫民上了楼,锁上了门。今儿他谁都不想见,想大睡一觉,虽然他刚刚起身,但是这困意还是好浓的。睡了下去后,他又瞅见了那块玉。这块玉,是那块带着钟思璇**味儿的玉,卫民心念道:这玉,咋放在这儿了?卫民看看四周,原本不是放在桌子上么?
现在又放在了床头柜上。床头柜正对着阳台,阳台那儿现在下雨,卫民该收衣服了。正当卫民拿着杆子,出去要收衣服的时候。天神,卫民鼓捣了下阳台的栏杆,啪嗒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卫民一看,像是个盒子,又像是个收音机,很大只,跟电脑路由器一般。
卫民心想,这玩意儿,咋会落在这儿呢?挂在阳台上?该不会是附近,不小心给吹了下来吧。卫民左看看又瞧瞧,感觉这个路由器,好像不是简单的路由器吧?上头没有一串华文,全是一堆看不懂但是感觉很深奥的英文,往下看么,还有了一串日文?!这是个啥玩意儿呢?
卫民上了顶楼看,冒着雨,然后看看,从附近那儿吹过来,不大像呢?还有,这路由器的接口,跟平时他家中的光纤路由器,区别好大。卫民回到了屋中,拿出手机,照了下来发了短信给薯条哥。薯条哥最近快给逼疯了吧?他被革职了,唯有在家中那儿,成日无所事事。
因为上次那宗藏毒案,薯条哥到现在还觉得冤枉,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卫民发了条短信给他后,薯条哥在粮食局那儿提起了精神。他把这上头的编号,形状,型号,全都放网上搜了一回,可是却都没有结果。这是啥玩意儿呢?薯条哥心想,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快啊。
卫民说,好吧,我过就过吧。于是卫民起了身子,最后一眼看了那块玉,就离开了那儿,带了那个路由器。卫民开车行驶了约二十多分钟,来到了粮食局后,薯条哥拿着那玩意儿如获至宝。他左看看右瞧瞧,还真没见过这玩意儿。薯条哥说:好吧,只好用最原始的招儿。
说罢,薯条哥从工具箱那儿拿出了小螺丝刀,转转几拳后,这盖子又盖得严严实实。薯条哥有点儿不悦,撬了约十分钟,终于把这壳子撬开了。卫民问:这是个啥么东西?薯条哥说:我还不知道。哇,这是高科技哎!你看看,这结构,这并联,还是独立电源,靠纽扣电池的。
当薯条哥摸到一串疙瘩的时候,他惊了,大吼一声:卫民!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