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说:“我感觉浑身好热。”
我猜测说:“是不是玩热了出汗了?”
莉姐伸手摸了摸小宝的额头,皱眉说:“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我也伸手过去摸了摸,小宝的额头的确很烫,她的脸蛋看上去也红彤彤的,应该不是玩的发热,我给莉姐说:“要不带小宝去医院看看吧?”
莉姐点点头,我们就带着小宝匆匆出了儿童乐园,我抱着小宝,莉姐开车,去了就近的一个医院。
在门诊医生摸了摸小宝的额头,给她夹了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一,医生说:“小孩发烧了,需要住院打点滴。”
本来我和莉姐带小宝玩了以后准备再送她回幼儿园,然后我们下午两点左右就去机场的,莉姐给我们顶的三点多的机票回西安,这下小宝又生病了。
这时已经快一点了,莉姐办理的住院手续,小宝住进了病房挂起了吊针。
我给莉姐说:“莉姐,要不然你今天就不急着赶回西安了,小宝生病了,现在住院了,又没人照顾,你这会再给叔叔阿姨打电话肯定不好,他们一定会骂你的。”
莉姐在小宝病床旁坐着,抬起头问我:“那你怎么办?”
我说:“反正你已经把机票订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机场就行了,你就在杭州多留几天,等小宝病好了再回来也不迟啊。”
莉姐想了想,就点头说:“那我让我陈师傅送你。”
她给陈师傅打了电话让开车来这家医院门口。
半个多小时后陈师傅到了,不知道他怎么找到病房里来的,进来问莉姐:“董事长,您现在就准备去机场吗?”
莉姐说:“我女儿病了,我今天走不了了,陈师傅,麻烦你把王林往机场送一趟。”
陈师傅毕恭毕敬点头说:“好的,董事长,您放心。”
莉姐看看手腕的表,对我说:“猪头,时间差不多了,你就坐陈师傅的车去机场吧。”
我点头说:“嗯。”走到病床前,弯腰在小宝额头亲吻了一口,给她说:“小宝,叔叔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小宝病恹恹的看着我,说:“叔叔,再见,我等你来看我。”
我给小可爱挥挥手笑道:“一定的,小宝,再见。”给莉姐说:“莉姐,那我走了。”
莉姐起身要送我,被我拦下来,说:“莉姐你就不出来了,好好照顾小宝,再见。”
我跟着陈师傅出了医院,坐上他的车去了机场。在车上陈师傅笑呵呵地问我:“小王呀,你和我们董事长在处对象吧?”
陈师傅这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尴尬地笑笑,换了话题问他在公司干了多久了。
陈师傅见我不愿意回答,就笑眯眯地说:“我们董事长可是个好女人啊,虽然离了婚,还有个小孩子,但是像她那样长的好看又能干的女人可不多呀,你要是和我董事长谈的话就要好好的对人家,要珍惜呀。”
虽然我不喜欢听别人说我和莉姐的事,但陈师傅这话倒不难听,他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要是我妈和莉姐的爸妈能像他这样想得开就好了。
到了机场陈师傅就开车返回公司了,我坐了两次飞机,对取票换登机牌基本上已经轻车熟路了。
去拿了机票,看看离起飞还有将近一个小时,就给莉姐打电话过去说一下我到机场了,顺便问一下小宝怎么样了。
“莉姐,我已经到机场取了机票了,小宝现在怎么样了?”
“小宝的体温稍微退下了一些,你到了就好。”
“又是那个臭小子!怎么像鬼一样缠着你啊!你看看,要不是你们从幼儿园把小宝带出去玩,她能生病吗!”我听见电话里传来莉姐妈妈的责骂声,不禁开始为莉姐担心起来,她妈妈肯定又对她要一顿臭骂了。
“你到西安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还在医院,就先不多说了。”莉姐有些慌慌张张的给我说,一定是怕我听到了她妈妈的责备声。
我也就不为难莉姐了,说:“嗯,莉姐,那我挂了,到西安再给你电话,自己多保重。”
挂了电话坐在候机楼里,来的时候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却是独自一个人。看着候机厅里拉着行李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是成群结伴,唯独我一个独自坐在一角,放佛一个孤独的流浪人一样。
过了安检、登机、起飞,在飞往西安的九千里高空中,回想跟李姐去杭州时第一次坐飞机的情景,不免感到好笑,那次在飞机上我紧张的手心冒汗,还问窗户能不能打开,甚至都不知道飞机上有厕所可以上。
那是二零零五年的事情,不过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我经常出差,坐飞机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却再也没人和我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