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右手搭在交叠的膝盖上,修长的双腿懒散地架着,下巴骄傲地扬起。
怎么他一转眼又换了件衣服?想干啥?跟我得瑟吗?乔东亮有局促地抻了抻内裤边沿的松紧带,这样近乎全|裸地站在衣冠整齐的男人面前,让他在心理上有种严重的自卑感,连吸血的渴望都有被压制了。
“过来。”杰克冷冷,搭在膝盖上的手腕翻了个面,将淡青色的血管暴露在他面前。
蝠虹龙的自我修复力非常强悍,二十四时前被咬破的皮肤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连个轻浅的牙印都看不出来,乔东亮舔了舔嘴唇,弯腰,不得劲,低头,够不着,穿着条内裤总不好莲花坐吧,露蛋不好……最后只好单腿跪在沙发前,以一种臣服的膜拜的礀势将嘴唇盖在了苏杰克的手腕上。
皮肤再次被冷利的牙齿戳穿,胀痛的血管瞬间得到了宣泄的出口,伤口因为被毒素麻痹而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感觉到内心渴望被一满足的快感。
苏杰克咬着后槽牙压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呼吸又急又热,漆黑的瞳孔收缩又扩散,充满了痛并快乐的矛盾的纠结。
真想就让他这么吸下去,但狼告诉他不能让对方得到满足,贝克人觉醒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尤其是和变形人生下的混血儿,一旦脱水后遗症完全康复,又吸饱了血,乔东亮会成为一个难以控制的大麻烦。
“够了!”杰克忍着强烈的欲求不满抓住了乔东亮的头发,然而吸发性的混血儿已经失去了狼,灿金色的瞳孔因为被打扰而充满敌意,刀一样的犬齿将他的皮肤更加牢固地咬紧,吸牢。
贝克人最讨厌的一就是吸血时会变成毫无节制的野兽……杰克皱眉,刚劲的手指抚上乔东亮修长苍白的脖颈,摸索到喉结的位置,食指和拇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乔东亮蓦地瞪大了眼睛,因为空气无法通过气管进入肺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吸出的血液无法继续吞咽,嘴角冒出鲜红的血沫,灿金色的眼眸震惊而痛苦地看着扼制他的男人,像个无辜的被抢走糖果的孩。
虽然明知这不过是贝克人兽性激发时本能的表现,杰克还是被他这种又凶残又可怜的表情振的心头一颤,这样苍白精致的面孔,这样肆无忌惮的全心的渴望,毫无遮掩的依赖,都让他有种难以抑制的想要满足对方的冲动。
他确定自己不是个圣父,同时他也确定自己无法阻止自己对特定的人产生扭曲的同情。
他不知道这种疯狂的想法是不是因为契约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特殊的原因,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否则之前所有的忍耐都将变为徒劳的表演,自己将再也无法确立在缔约双方中绝对的控制权。
“我过,要乖乖听话。”杰克捏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松口,将手腕拔下来凑近自己嘴边,用舌头抵住伤口帮助愈合。很快血便被止住了,伤口结出一层薄薄的血痂。
乔东亮眼中的金芒渐渐熄灭,颤抖着握住着苏杰克扼着自己咽喉的手腕,眼中流露出恐惧祈求的神色,等他一松手便颓然倒在他脚边,像一条被主人美美拾掇过的狗一样,抱着脖子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每天只有这么多。”苏杰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拎起来,努力回忆着少年时代偷偷看过的一本叫做《调|教心上人》的经典**漫画,学着里面的鬼畜男主,用玛丽苏的令人蛋疼的语气,“管住你自己的胃口,否则你将为它付出巨大的代价!”
乔东亮脑子里嗡嗡响,艰难地在兽性的狂躁中寻找着自己属于人类的狼,好不容易灵台有了那么一丝清明,忽然听见了一句少年时代耳熟能详的台词,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没顾上擦掉嘴角的血丝便星星眼地地问:“你也是‘血腥改锥’的粉丝?”
“噗——”杰克成功破功,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像磕在大理石上的鸡蛋壳一样,先是出现了一道霹雳般的裂痕,接着便蜘蛛网似的碎成了渣渣。
看来就算学台词也千万要找个生僻的剧本去学啊,血腥改锥这种大神的经典台词流传不要太广。
躺在书桌抽屉里的超时空机甲隐约觉得自己某个幻肢正发出蛋蛋的疼痛——万能的主啊,王纸殿下的演技真让人着急……
作者有话要:王纸殿下的演技真让人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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