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小六子在那边沉声说道:“方阿姨,其实3号凌晨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我找的那些人放的!”
“不是你找的那些人——什么!?”
方小艇怵然一惊,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声道:“小六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小六子重复道:“北山集团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我找的人放的。放火的,另有其人。”
方小艇促声问道:“是谁!?”
小六子回答:“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们绝对是放火的专家。2号深夜,我带人赶到了跑马场那边,等到凌晨一点左右时,正准备悄悄潜伏过去动手时,却意外的发现跑马场内大伙冲天了!”
顿了顿,小六子继续说:“我现在想起那场大火,仍然心有余悸,因为我从没有想到,火势会那样凶猛,说句形象的话,那就是火势好像煤气炉上的火,蓝汪汪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整个跑马场烧为灰烬了。”
方小艇的心,彻底乱了,用手压着话筒,厉声问道:“既然不是你们干的,那你为什么没有马上告诉我呢!?”
小六子在那边苦笑:“没有来得及啊——方阿姨,你也该知道做贼心虚吧?虽说那场大火不是我们放的,可我们却有这样的动机,也到了火场现场——我们担心会引起警方注意,所以在仓皇之间,就逃进了南部山区内,不敢开手机,直到今天……”
听小六子详细解释了一下后,方小艇很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了。小六子,钱,我会给你正点打过去的。但你得保证,你的嘴巴必须要严实。要不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方小艇的声音虽然不高,可带着股子让小六子心寒的压力,赶紧保证:“方阿姨,您多想了!我跟着小雅哥(高雅)混了那么久,早就把他当做亲大哥对待了,怎么可能会胡说对您、对他不利的话呢?”
“你知道就好,就这样吧。”
扣下电话后,方小艇猛地一挥手,把水杯狠狠扫在了地上。
她做梦也没想到,放火烧掉沈银冰的跑马场的,原来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她却要为那些人买单!
而且,刚才还差点被沈银冰给递了刀子——方小艇越想,越生气。
这也不能怪她:精明如斯的方书记,竟然主动替别人别黑锅。
其实,方小艇要是冷静一下,也会主动背黑锅的,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沈银冰离开高飞,对他产生敌意。
假如让沈银冰知道,烧毁她跑马场是别人后,她当然不会恨高飞,而高飞也势必会千方百计的帮她,这种结果,却不是方小艇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她必须得背这口黑锅,而且还得心甘情愿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想让方书记背黑锅,又岂是这样好背的?她怎么着也得督促警方,把真凶找出来,然后绳之以法才行!
方小艇抓起话筒,迅速拨号:“我是市纪委的方小艇,我找刘昌明局长!”
——
在从空中落到万千张大嘴巴的黑色怪蛇堆上时,高驸马的悲苦是直冲九霄云外:就算是再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也没想到楼兰王会把他喂蛇!
自从舍命帮了那个女人后,在俩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内,楼兰王完全放下了她女王的架子,让高驸马品尝到了异族少女的柔情。
可就在高先生以为他魅力鬼神都挡不住时,却被人家亲手丢进了毒蛇堆中。
神啊,鬼啊,各所中小学的校长、爱炫富的美眉们啊,你们给评评理,高驸马冤不冤!?
可是高先生已经来不及听到众神给出的答案了,他已经重重落在了蛇堆上。
“吱——吱!”
那些没事就缠绕在一起造小孩的黑色怪蛇们,被高飞砸的吱吱尖叫着,出于本能的要张嘴啃了这个敢打搅众蛇性生活的家伙时,却都触电般的闪到了一旁,露出了一个黑色的水池。
于是,高驸马就擦着众蛇的身子,重重落在了水池中。
黑色、冰凉、带着毒蛇腥味的水,水花四溅!
正在池子里遨游的那些蛇儿,也在一愣神后,纷纷逃命般的蹿上了池子。
这个池子呈不规则的长方形状,长五六米,宽约三米左右,看起来好像是自然形成的。
池子不大,但水却很深。
高飞摔入池子里后,本能的要挥舞双臂凫水上来,可让他异常恐惧的是:他的双手,双脚,根本不能动!
原来,在楼兰王把他甩出时,就已经点了他的穴道。
“我草泥马!”
就像一根木桩那样,高驸马只能无奈的下沉,下沉,就像沉下了地狱。
四周漆黑,水冰凉,饶是高飞水性惊人,肺活量超级大,可在几分钟后,还是被迫张开了嘴巴:咕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