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陋寡闻没遇到过罢了——怎么,驸马,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再给你解释一下。等解释清楚了,我可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高飞愣愣的望着那张狰狞的青铜面具,渭然长叹,闭上了眼:“唉,我没什么可问的了,你动手吧。”
“看到你这样,我真有成就感呢,咯咯。驸马,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楼兰王嗲嗲的一声娇笑,缓缓的坐在了矮榻上,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巧的解开了高飞的衣服……
窗外,有一片乌云飘来,把七个太阳同时挡住,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仿佛也不忍心看到即将开始的残忍一幕。
——
随着哗啦的铁皮摩擦声响,一束火把的亮光,从铁门上那个小窗口上透了进来。
接着,一个托盘就伸了过来,有人冷冷的说:“吃饭了。”
这是一间囚室,分内外两间。
外面的比较大点,约有十平米左右,地上铺了一些稻草似的东西。
里间空间小,也就四五个平米,除了角落中放有一个木桶外,就再也没啥东西了——哦,也不能说没别的东西,最起码还有一阵阵的臭味从木桶中传来。
外面是客厅兼卧室,里面就是卫生间。
披头散发的秦城城,蜷缩在东边的角落中,双眼紧闭,俏脸发红,呼吸有些沉重,身子偶尔还会轻颤一下。
像秦老师这样迷人的小少妇,出现这种状态一般都是在床上,好像在等待男人爱抚那样。
她身边的确有男人,而且还是两个男人,铁屠和叶心伤。
铁屠俩人盘膝坐在西边的角落中,背靠着墙壁,腰板挺得笔直。
看到托盘把三碗稀粥、三个干硬的黑馒头送进来后,铁屠长身而起,走到门后从小窗口看着外面那个黑衣人,淡淡的说:“我们需要一点退烧的药。”
秦老师当前有那种迷人的状态,不是发、发春,而是在发烧。
她发烧好几天了,开始是低烧,今天已经逐渐发展成了高烧,相信再拖延半天,就该说胡话了。
铁门外面那个黑衣人,对铁屠的要求听而不闻,只是盯着托盘上那的食物。
“唉,没有药的话,那来几碗清水,总可以吧?”
铁屠轻轻的叹了口气,把要求降低了。
清水虽然不是退烧药,但对于发烧的人,多少也***作用的。
对铁屠的这个要求,外面的黑衣人倒没有拒绝,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就用一个铁盆端来了一盆清水,上面还放了块还算干净的毛巾。
“谢谢了。”
铁屠道了一声谢,刚端下铁盆,托盘就缩了回去,接着咣当一声响,小窗口关闭了,囚室内重新恢复了黑暗。
铁屠端着水盆,默立不动的站了会,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走到东边角落前,蹲身把水放在了秦城城面前,低声道:“秦老师,你先醒醒。”
连续叫了好几声后,秦城城的身子才动了一下,张开了星眸,喃喃的问道:“高、高飞?”
铁屠抿了下嘴角,低声说:“秦老师,我是铁屠,不是高飞。”
想到高飞,铁屠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今天,是和高飞分开的第几天了?他是活着,还是已经——
铁屠不确定高飞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只能确定,高飞决没有逃出那个诡异的山洞。
时光倒流,那天在高飞忽然发现一个黑影,并大呼小叫着追上去后,紧随其后的铁屠和叶心伤俩人,也随后跟上了。
不过,因为担心后面会再出现敌人,所以铁屠俩人边追边注意身后,等他们追到高飞拐弯的那个地方时,却惊恐的发现——他们面前再也没有路了,而是一堵墙!
高飞,和那个黑影,都被那堵厚重的石墙隔在了另外的空间。
铁屠和叶心伤俩人,用枪用力敲打着石墙,高声喊叫着高飞的名字,但他们的喊声只在深邃的山洞中回荡,却始终没有听到高飞的回复声。
铁屠俩人当然知道,这堵墙其实就是一个机关,已经把他们和高飞隔开了。
无奈之下,俩人只好在山洞中快速奔跑,渴望能找到和高飞会合的道路。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在他们没头苍蝇那样转了不知道多久后,不但没有找到高飞,俩人反而也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被互相隔离在了黑漆漆的山洞中。
接下来的几天内,铁屠和叶心伤俩人的遭遇,就和高飞差不多了:他们空有一身叱诧风云的本事,但却施展不出来,被那些飘渺的阴笑、秦城城的救命声,给耍的团团乱转,在连续几天的不眠不休后,只好放弃了抵抗。
再然后,他们就被人相继扔进了这间囚室,看到了早几天‘落户’在这儿的秦城城。
虽说铁屠俩人都为目前的处境担心,可在看到秦城城还算是安然无恙后,多少也有些放心了:那些人既然没有杀他们,这就表示他们还有利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