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能知道是谁,因为,只有这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每次都是这样。
这一次,诗若雨不再挣扎抗拒,而是静静地任由他疯狂地吻着她,直到他吻够主动停止。
娇嫩的樱唇,经过火热的吻,染上一抹诱人的绯红,御宸希目不转睛地盯着,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着诗若雨的脸颊,微喘着气,一言不发。
诗若雨也先是愣愣地望了他片刻,随即调整一下神色,若无其事地道,“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御宸希回过神来,没马上回应,而是握住她白皙的皓腕,将她带到沙发处,坐下来,睨着她,终于说道,“嗯,我也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出发前不是好好的吗?短短数日就变了天,你说不是因为那个男人,那到底是为什么?或者,埋怨我迟归?那是因为临时有事处理,不得不耽搁两三天。”
“是吗?真的是因为工作处理?又或者,其实是别的事情?因为别的女人?”诗若雨不由也迅速接话,有些事,脱口而出。
结果,御宸希一震,黑眸微眯起来,迸射着鸷冷的光芒,探究式地瞅住她,质问,“什么意思?什么别的女人?听谁胡扯什么?”
诗若雨静默,不语,因为她觉得,就算说出来又怎样,他会承认吗,不,他只会掩饰!他能这样做,肯定早就想到了掩饰的办法!
所以,何必呢!
不过,御宸希可不罢休了,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两边肩膀,那么单薄纤细的肩,在他宽大的掌心中显得异常脆弱,似乎只需轻轻一用力便能将它的骨骼捏碎。
诗若雨痛得蹙起了眉头,瞪着他,见他依然沉着脸非常不悦状,于是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去意大利到底是干什么?另外,平时那么频繁地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当真是为了工作?但宸亚不是一个娱乐公司吗?用得着经常跑去国外?别告诉我那是业务需要,别说是宸亚,就算是整个中国,也还没这类公司能这样做呢,因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你出差,才不是为了公事!”
在各种会议上能言善解的御宸希,听到这番话不由也哑口无言了,看着她激动、悲愤、失望、甚至绝望的模样,他大手握得甚紧,有些话,几乎要冲破胸腔,然而最终,他还是没法予她坦白!
诗若雨不知情由,只认为他心虚,解释不了,顿时更加悲愤,抬起手,使劲地推开他,往门口冲去。
御宸希回神,将她拉住,诗若雨挣扎,低吼,“御宸希,要么放开我,要么解释,足以令我信服,否则,给我滚!”
“对,这次出差,的确不是因为宸亚,而是另有原因,至于是什么,我迟点跟你讲,等到可以讲了,我会都告诉你的!”
“迟点?敢情还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说就现在说!”
“对,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御宸希便也直说一句,看着她瞬间杏眼圆瞪怒气再起的模样,他哭笑不得,在她继续挣扎逃离之前,铁臂如山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抱起她阔步走向休息室。
诗若雨挣扎,叫嚷,甚至,破口大骂,可惜,都没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抛到床上,伟岸健硕的身躯如大山般趋压过来,伴随着低沉冷冽的嗤哼传到耳畔,“本不打算这么快要你,既然你这么不听话,之前那些承诺,作废吧!”
诗若雨心头不由变得更加震颤,惊恐万状地瞪大双眼,羞愤嚷道,“御宸希,你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嗯,你想的话我随时配合!”说话间,他已经重新压下来,嗓子变得有几分暗哑。
随着在他的一步步侵略,诗若雨眼中怒意渐渐消退,转向迷蒙起来。
“怎样,无耻吗?还要更无耻一些不?”男性低沉暗哑的喘息声中,已经夹杂了些许狂乱,炽热的肌肤如火一般烤炙着她。
诗若雨本能地挣扎,却又马上发觉,某人全身肌肉跟着紧绷起来……
她心头猛然一悚,再也不敢动弹。
分别近十天,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她,特别是更深人静的夜晚,散发出渴望她的信号,可见,他忍得多难受,他有多么的需要她,是以,这一刻,他直想将她吞没,融入他的骨血里。
而事实上,御宸希也这样做了,他不断朝她进攻,掠夺,侵占。
空气中,几乎要燃烧起来,凶猛灼热着人的神经,迷失了人的心智,一切理智和束缚似乎在顷刻间都烟消云散。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出其不意地停止下来。
他双手分开撑在她的两边腰侧,喘息粗重,眸色暗沉,凝聚着一片暮色,犹如漆黑的夜空中繁星被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着她眼眶发红,强忍着泪,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几乎咬出了血也不吭一声。
耳边,突然响起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你这般纠缠不舍,不就是因为一直得不到我的第一次吗,或许,我可以试着找其他人弄掉它!”
如此宝贵的东西,她却说得如此轻松、随意,只因她觉得他一直在逼迫她吗?她宁愿,随便找个人,也不愿意给他?就因为,他暂时给不了她想要的那个承诺?
小丫头,假如,我不停止,就这样放任下去,彻底地把你占有,你会怎么样?怎么样?
他不敢去想,从而,也不敢这样做!
见他不再动了,诗若雨渐渐从绝望中苏醒,虽然对他的及时收手感到意外,但也着着实实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真的还没准备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更何况是这样的形势下!
一会,她试着抬起手,欲推开他,目光却正好触及他……于是,又赶忙停止,手僵在半空,不敢碰他,生怕一个不经意,令他兽性再起,继续方才的动作。
御宸希眸色仍如深渊一般暗不见底,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少顷后,发话,“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不这样和我闹别扭?”
闹别扭?他把她对他的失望,当作是闹别扭?
好吧,她不跟他争辩!
略作沉吟,诗若雨淡声应了出来,“除非你和辛敖芙解除掉男女朋友的关系!”
其实,这只是她想摆脱他的一个借口,因为她觉得,他不会这样做,她认为,他对她就像其他女伴一样,只是逢场作戏,真正认定的终身伴侣,只有像辛敖芙那样与他门当户对、能在事业上帮助到他的豪门千金!
后来,他放她走了,切确地说,是他在听完她的话后,神色复杂地瞅着她凝望了片刻,一语不发,然后,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诗若雨看着他高大挺直的背影,俏脸渐渐呈现出一抹苍白,嘴角,笑得苦涩而凄然,胸口,痛得无以复加。
她机械似的穿上被他解除的内衣、外衣,拉好被他掀到腹部的裙子,末了,小心翼翼地下床,跟着步出休息室。
经过洗手间时,听闻里面传出来的哗哗水声,她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迈起步伐,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间豪华气派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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