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乔勤博的面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更加用力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身前的健硕的男人,这个恶魔难道又想.....不要,她真的不要!看到安凝剧烈的挣扎后,上官煜呲笑着望着眼前的女人,“我今天带你出来见见你的未婚夫,难道你不该回报我一下吗?为什么只准乔勤博吻不让我吻呢?”
强大的屈辱感再次击碎安凝的心,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非要把自己的尊严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侮辱践踏不可吗?她在乔勤博面前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而站在一边的乔勤博垂在两边的手早已自动握成拳状,好似下一秒就要挥向那个让自己恨不得杀了他的男人,但是想到那个女人,又停止了动作。
上官煜看到抗拒的安凝不由心生妒忌,刚才跟乔勤博亲密的时候为什么不见得她拒绝,而到他的时候却是这般的想要挣脱他的禁锢,难道这就是区别吗?!
她才出来多久就跟男人接吻了,是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见她一只呆在别墅无聊要带她出来的,说什么跟乔勤博没有关系,不会跟任何男人又来往,全都是假话,自己真是犯。贱要相信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想到这,上官煜没再理会旁边乔勤博便愤恨的扣紧的安凝的皓腕往外走去,他今天一定要让她绝了对任何男人的幻想,让她清清楚楚的认识到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被上官煜拖着出来的安凝,感觉手腕处的传来的阵阵的疼痛,拼命的想挣脱这个让她痛楚不已的大掌,奈何越是挣扎越是疼痛,最后皱着柳眉带着哭意的声音道,“好痛,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正处于愤恨难忍的上官煜无瑕顾及安凝的疼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将她拉出了餐厅,而后来到车前将她重重的甩在后车上,用力的拉下车上的司机,二话不说的坐上驾驶位上,而后发动引擎,飞速的开了回去,一路上安凝都心惊胆战的看着把车当飞机开的男人,“上官煜,你疯了吗?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然而上官煜完全不顾安凝的喊叫,仍是继续一路狂奔着飙着车,吓得安凝原本苍白的脸颊更是惨白了几分。
本来是半个小时候就可以回到别墅的车程,上官煜却用了十多分钟便回到了,而后又粗鲁重重的将安凝从车上扯了下来,扛起安凝便往回到别墅的卧室,而后又将安凝像抛物体一样的将她抛在足以容纳多人的大chuang上,安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没等她清晰的看清眼前的景物是一个强大的身躯便重重的欺压上她,冷硬强劲的男性气息一下这笼罩在安凝的周围。
接着,还处在震惊中的安凝娇嫩的唇瓣便被死死的封住,安凝刚想张嘴喊叫,男人的趁此有力的火舌串入膻口,一触即那么方向,上官煜便像一个经久不碰过女人的血气方刚的小子一般,浑身的血液勃发冲撞,想到这乔勤博也尝到这甜美的滋味时,男人的大掌用力的捏着安凝精致的下巴,吻得更加的疯狂和野蛮。“你放开我.....”
安凝嘶哑着声音低吼着,巨大的屈辱直直的袭击着她的全身,感觉自己就像她发泄.欲.望,发泄怒意的工具而已,每次只要他一生气总会这么粗鲁野蛮的对待她,思此,安凝推开的劲儿更加的用力了。
上官煜看着一直反抗的女人,眼眸闪过幽暗的火焰,语气冰冷幽寒道,“够了,别再抗拒了,忘记自己的是什么身份了吗?你没有权利拒绝,只能让我索取。”
安凝闪着眸中的泪光,对着身上的男人大声的怒吼道,“上官煜,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即使是一个情。妇那也只是供你发.泄.欲.望而不是你的愤恨,为什么你有任何不满总是把气撒到我身上?!”安凝敛眸,眼神一暗,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而因为这一吼,安凝的腹部霎时传来一阵剧痛,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就开始不舒服了,现在情绪一激动,下腹便又加剧了几分。
也许是因为愤怒的关系,上官煜没有看到安凝的不适,捏着她的下巴继续狠狠道,“知道你是一个情。妇还问这么多为什么?你不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情。妇要满足对方的所有要求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官煜冷酷绝情的话语一字一句的灌入她的耳内的原因,安凝感觉腹部的越加的疼痛,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和上官煜的争吵了,伸手抵上一直阵阵抽痛的下腹部,而后弓起身子侧着缩在chuang上,全身瑟瑟发抖,好痛,肚子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安凝紧咬着已经发白的唇瓣,脸上的血色也消失全无,额头冒出了阵阵的细汗,“嗯....好痛....好痛....”安凝紧闭着双眸低低的呻。吟着。
一直压在安凝身上的上官煜看到安凝一直哆嗦着身子,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你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吗?这本来就是你该受到的惩罚!!”
安凝因为太痛的关系已经不想开口说话了,同时,一股热流从下半身流了出来,怪不得今天一天的肚子都有些不舒服,原来是来月事了,但是来月事了从来没像这次这样这么痛过。
上官煜看着身下脸色越加苍白的安凝,他的心微微一紧,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呵斥了一声,“你最好不要演什么戏?!”
此时的安凝痛的无力反驳,只是一直哆哆嗦嗦着身子侧躺在chuang上,只感觉肚子痛,心也痛,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好模糊,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腹部上的衣服希望以此来缓解此时的痛疼,额头上的密密的细汗已经变成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了下来,顷刻间,一阵寒意席卷着她的全身......
上官煜看着越发不对劲的安凝,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开搭在安凝脸颊上的头发,才知道她此时的脸色有多麽苍白,顿时一阵心慌,立刻把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垂眸看着她,语气没有刚才的恶劣,“喂,你到底怎么了?!”
因为上官煜的这一动作和带着些惊慌关心的语气,那抹清凉好闻的气息顿时笼罩着安凝,鼻尖一酸,泪眼又不听话的落了下来,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他可恶恶劣的行为般,也顾不上其他,白希的臂藕一下子便圈住他的脖颈,贪恋的、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属于他此时温暖的气息,但是下一秒,她咬着唇瓣,情不自禁的嘤嘤的哭出了声音,“痛.....”安凝靠在他的肩膀上抽噎着,颤抖着苍白的唇虚弱的只能才说出一个字。
看着眼前全身都是冰冷的身子,上官煜的语气比刚才更加的着急了,“该死的,你到底哪里痛了?”刚才他也没真正的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怎么可能痛成这样,这样搂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他这样抱着搂着,安凝的眼泪流的更加的凶猛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就这样一直躺在他的怀里,一辈子都不离开,哪怕是承受再大的痛楚她也心甘情愿.....
见安凝迟迟都未出声,上官煜的语气急的眼睛快喷出火来,“你开口说话,你到底哪里痛了?”看着安凝的簌簌滑下的眼泪,彻底的让他心慌意乱了,从来不知道,现在她的眼泪对他的杀伤力这么大.....
“小腹....小腹痛....”安凝的声音比刚才更弱更细了。
听到她的话后,男人的大掌附上了安凝平坦的腹部,知道了具体的原因,脸色好一点,语气也没刚才的那样的方寸大乱,而是淡淡的问道,“是这里吗?”
安凝轻轻的点了点头,男人大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安凝的腹部上,而后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片刻的温暖瞬时让安凝感觉肚子的疼痛都好了很多,他们之间可不可不要有争吵,他可不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对她。
看着安凝冷汗仍不停的冒出,上官煜收回大手,而后掀开被子,健硕有力的大掌将安凝打横抱起来把她安置在chuang上躺下,而后又帮她盖上被子,俯视着她道,“你先躺会儿,我叫马奥里过来一趟!”说着便拿起手机准备按下某个号码,却被安凝及时制止了,“我....我这个是妇科,他会吗?”这次剧烈的经痛是安凝由始以来的第一次,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放心好了,他是全科医生!”上官煜看着chuang上的人儿说了一句便转身打电话了。
看着窗边的正认真打着电话的男人,安凝霎时一阵迷茫,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坏的时候让她恨的死去活来,可是,好的时候,也让她甘愿为他沉。沦再沉。沦,她想,她一定是中他的情蛊,这个男人就像是他种植的彼岸花一样,明明有着剧毒,可她还是甘之如饴的采摘....
看着打完电话的男人慢慢的朝着她走过来,好似怕他看到般,安凝又慌忙的收回刚才炽热的视线。
上官煜没有注视到她的眸光,而是做到chuang边帮她掖了掖被子,喑哑低沉着嗓音道,“你再等等,他很快就过来了!”
安凝轻轻的“嗯”了一声,而后又对上他漆黑的眼眸,羞赧着道,“上官煜,你可以帮我把衣柜里放着的卫生棉拿给我吗?”
上官煜听到这脸色一阵异囧,变了变而后又恢复了正常,没再说什么高大的身影便从chuang上站了起来朝着衣柜里走去,卧室里一共有两个衣柜,一是他的,另一个就是安凝的,上官煜自然而然的打开了属于安凝的衣柜,霎时一阵奴女性的幽香传入他的鼻端,看了看满是衣服的衣柜,而后转身看了看chuang上的女人,“在哪里?”
“在右边中间的那个格子里,你翻翻看!”之前因为一直被上官煜囚禁在这里,所以这些贴身用品她有叫佣人买回来的。
上官煜顺着安凝的说的位置翻了翻,而后便拿出一包卫生棉拿到安凝的面前,声音不冷不热的问道,“是这个吗?”这还是他第一次碰这种东西。
“是。”安凝接过来后低低道,而后想要撕开却是怎么也无能无力。
最后,上官煜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吃力的样子,倏尔又拿过她手中的卫生棉,而后用力一扯,那包赞新的卫生棉的包装袋便撕开了一个口子,而后又不冷不热的递到安凝的面前。
安凝有些羞赧低着头接过来,而后从里面拿出一片后便忍着腹痛想起身到卫生间换去,却又被一双刚硬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安凝一阵惊呼,拿着卫生棉的手本能的圈住了男人的脖子,红着脸低低道,“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去的。”
然而男人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脚步继续往卫生间走去,将安凝放在马桶上后冷着声音道,“好了叫我!”说着也不等安凝说什么便关上门出去了。
安凝看着已经消失的背影,一阵失神,好久都不曾反应过来,他刚才的种种行为,是不是表明其实他也是关心自己的,安凝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生怕自己多想有误解了什么......
待马奥里来到别墅后已是半个小时后,一进来便遭到上官煜的一阵数落,“怎么这么慢?!”
“拜托,我接到你的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了,你还嫌慢,我不管,罚单你得报销!”马奥里一阵不解气,说这话也太没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