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光了吗?怎么照顾的?!
迷糊中的安凝则是低低的无力呢喃着,“我好热,上官煜,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好热!”
“你脑子都快烧坏了!!”上官煜一阵气极,刚准备下chuang给她拿药的时候却又被安凝拉住长臂,炽热柔软的身躯又不停的在他身上摩擦着,“不要走,冷,上官煜,我冷。”
男人看着chuang上一直处于昏迷却又喃喃不已的女人,一会儿热不要靠这么近一会儿又冷不要走,一时间他真不知所措,当他愁眉之时,女佣敲了敲门端着一碗黑呜呜的药慢慢的走了进来,当看到上官煜的时候,脸色霎时一阵苍白,“煜少,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安小姐让她发烧的,对不起!”
上官煜接过药冷冽厉声道,“叫医生来看过了吗?”
女佣战战兢兢的回答,“已经....已经看过了,医生说安小姐受了风寒,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
听此,上官煜阴冷着声音带着些许的责怪道,“别再有下一次了,出去!”
“是!”待女佣将房门关上后,上官煜再次轻柔地扶起神志不清的女人,而后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拿过勺子便舀起一勺药往嘴边吹了吹,待温度适中的时候才慢慢的递向安凝的唇边,动作异常的轻柔,异常的小心翼翼。
奈何刚送到嘴内的药却又眼前安凝的唇角慢慢的流了出来,上官煜看到眼前的情景气极不已,“喂,女人,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仍怀中的女人仍是没有一点动静,光洁的额头只是密密的冒出一丝丝的细汗,嘴唇一上一下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上官煜看着眼前的女人气极又无奈,抽出chuang头的纸巾擦了擦留有药啧的下巴,极少照顾过人的他这次一手捏住安凝的嘴巴另一手笨拙的将碗中的药直接一点点的灌入安凝的口内。
也许是因为药汁流入到了气管,安凝本能的便传来“咳--咳--咳--”的三声咳嗽,上官煜心一谎,连忙往下手中的药汁,而后擦了擦安凝的唇瓣和下巴,边擦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
然,安凝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女人又看了看只剩下半碗的药,最后,上官煜拿起乌黑苦涩不已的药汁凑到嘴边,薄唇抿了一口,而后垂首贴上女人柔软的唇瓣,将口中的苦涩不已的液体一点点的渡到安凝的口内......
在喂完最后一口的时候,许是不舍,上官煜没有马上离开她的唇瓣,而是搂紧了怀中的女人,而后灵活有力的火舌打开了安凝的贝齿慢慢地滑过她唇内的每一寸芳香,现在的她,因为刚刚喝药,唇内明明是苦涩的,但是上官煜却是感觉像平时一样香甜,亦或是更甚与平时,吻着吻着,男人便不受控制的更加用力更加急切,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女人的身体上游曳起来。
直到传来安凝几声低低的娇喘上官煜才放开了那被吻得红肿的娇唇。
而此时的安凝也许是因为刚才不能呼吸的缘故身体又是极度的不老实,一直在上官煜怀中蹭来蹭去,惹得他性感迷人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
本能的便往身边的热源贴近,滚烫如火的脸颊不停的趁着上官煜结实的胸膛,修长的美腿也抑制不住的弯曲着紧紧的夹着男人的一条腿,而后慢慢的轻轻呢喃着好冷。
上官煜看到眼前意识全无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想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该死的,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现在连她生病了也不放过她。
垂首望着身旁的女人,隐忍着身体的欲.望将她的真丝睡裙拉好,重新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便准备离开.
但安凝却是死死的夹着他的长腿,滚烫的臂藕圈住男人精壮的腰间,毫无意识的低声轻吟好冷。
女人的脸颊零距离的贴在男人的身上,呼出的灼热气息一点点的喷洒在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时时刻刻都在挑战着上官煜的克制隐忍能力,现在的他感觉有一把火在他两腿之间,不,是全身上下在乱窜,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此时变得异常猩红深沉,他真的快克制不住了被一直黏在身上的女人折磨的快疯掉了!!
但是看着一直昏迷、神志不清的女人,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男人也只得再低咒一声,而后垂首在安凝的红唇上轻轻一咬,声音满是沙哑、欲求不满,“磨人的小妖精,现在先欠着我,等你好了的时候一定要加倍的偿还给我,知道吗?!”如果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出男人的一丝*溺。
于是便使出此生最大的克制能力拿开夹在自己腿上的两只玉足,而后翻身下chuang,伟岸挺拔的身躯再次飞速的奔向浴室,将水温调至最低的温度,任由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水由上至下的浇灌自己,现在的他一定要好好洗个冷水澡,不然非得被体内的蠢蠢欲动的欲。望因子憋死不可。
后半夜,一直搂着安凝熟睡的男人又被一直在怀里乱动一通的女人弄醒,“冷,好冷,上官煜,好冷!”
上官煜听到安凝低声的呢语,而后伸手打开chuang头的台灯,霎时,原本黑暗的卧室亮起柔和的白光,低头看着身体滚烫却仍是一直喊冷的女人,仍是探了探光洁的额头,怎么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心底不由一阵低咒,什么鬼医生,确定靠谱吗?简直就是庸医,连个人都看不好。
最后,上官煜见一直不见好转的安凝便立刻起身打了电话叫马奥里来了一趟别墅。
而此时正和女人哼哼唧唧完的马奥里刚准备睡下接到电话很是不爽,大哥,你看看一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都,不知道这时候来打扰人家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吗?!
但是有不敢直接反抗,最后还是颓废的顶着个熊猫眼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海景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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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奥里麻利的收拾着医药箱,上官煜连忙问道,“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事情?严重吗?!”
听到这马奥里扬起帅气的脸庞一脸调侃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担心她的呀!!”
听到这,上官煜立即沉下脸来,冷着声音厉声道,“废话少说,她怎么样了?!”
“感染了风寒,心情又一直这么低沉压抑着,所以病情就越拖越严重了!”
听到这上官煜看着躺在chuang上昏迷的女人,像是陷入了沉思般默默的没再吭声,低沉压抑?是因为一直把她囚禁在别墅里才会这样的吗?倏尔耳边闪过几天前在餐桌上对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她就这么想要离开?!思此,男人胸腔不由一闷。
马奥里看着一直盯着chuang上,有些异样的上官煜,而后又接着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还怕我这个医学天才治不好吗?那也太侮辱我的人格和自尊了!”
自恋的人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忘夸自己一把......
“我已经帮她打过退烧针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得走了,我都困死了!”说着便收起医药箱起身离去,好似又想到什么似得,走到门口的马奥里又返回来看着上官煜一脸邪肆的笑道,“看你还挺担心她的样子,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想要她退烧还有一个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法!”
上官煜英挺的剑眉一挑,不禁问道,“什么办法?!”
“嘿~嘿”某个无良的医生笑的更加邪恶了,“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运动运动”,然后出一身汗,最好是大汗淋漓那种,我保证明天一醒来她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马奥里生怕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似得,将“运动”两个字咬的极其之重。
然而,他的话刚落下一秒后,便被某个男人阴冷的语气追逐出去了,“滚!”
听到怒吼的声音,最后马奥里只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低低的说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便耸了耸出去了。
顷刻间,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下两人,男人如深海漩涡般的漆黑的双眸目不转睛直直的看着*上的女人,此时的她不想刚才那么浮躁不安,只是静静的躺在chuang上,像是一幅静美的画一样,闭上双眸的她看不到平时的剪水秋眸,长而翘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煽动着翅膀的蝴蝶般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唇瓣已经退出了开始时的干涩,恢复了些许的红润色泽,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分散在纯白的枕头上,越过优美的脖颈垂到胸前,而后没丝滑的杯子盖住,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脸色仍是惨白惨白的,像是童话中的睡美人一样,安静、祥和,耐心的等着属于自己的王子来拯救她,吻醒她.....
上官煜就这样一直望着chuang上过于静和女人,好久好久都不曾移开过视线.....
翌日上午,窗外柔和的阳光夹杂着凉爽舒适的海风透过灰白色的窗帘轻轻抚着这间敞亮偌大的卧室,也许是窗外阳光照射的关系,也许是睡得太久的缘故,原本安详睡在chuang上的女人从纯白的被单中伸出青葱白希的手指揉了揉有些浮肿的眼睛,睁开后又闭上,反反复复,好半晌才适应过来突来的光线,一同往日般,睁开眼眸,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闪着摧残光泽的意大利水晶吊灯和洁白的天花板,这似乎是自从她住来之后最熟悉的事情,因为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它。
安凝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支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瞬间便觉得脑袋很沉,脑门之间也有些痛,浑身酸软无力,于是不禁的闷哼了一声揉了揉了发痛的太阳穴以此来环节酸痛......
而听到chuang上传来声音的上官煜立即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笔直有力的长腿,步伐有些急切的走了过来,而后坐到chuang边,低沉醇厚的温柔嗓音像是一缕春风轻轻拂过安凝的耳畔,“你醒了!”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安凝很是不习惯,对上那如深海漩涡般漆黑的眼眸一言不发,当初自己就是因为被这双深邃幽寒的眼眸吸引的,爱过、痛过、恨过,现在自己对这份感情已经绝望了为什么又让她看到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难道她要再一次沉。沦吗?
不,再也不要了,爱一个人好伤,好累,也好痛,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回来,刚开始的时候很想打一个电话问他会不会回来,但是当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又重新放下,觉得自己很傻,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他囚禁在这座豪华鸟笼的金丝雀而已,不,只是他口中的一个性。奴而已,打电话问他不是自取其辱吗?难道自己以前被他羞辱的还不够吗?想到这便又断绝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自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阳台上看着那盘救回来的彼岸花,好似看不厌般,即使下雨了还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在想着,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自由.....
而上官煜则是不知道此刻安凝心中的想法,只是本能的便伸出手掌用掌心探了探她光洁白希的额头,接着又用手背试了试,而后轻松的呼出了一口,“还好,烧已经退了,只是还有一些余温。”
感受到上官煜的从未有过的亲昵动作,安凝纤瘦的身子更是往chuang上缩了缩,语气也有些不稳地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他可不可以不要突然这么温和,她真的很不习惯,很适应不过来。
上官煜看着一直往里面缩的女人,俊颜立刻沉了下来,这女人这么回事?自己难得静下心来想好好的对待她,她倒好,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般对他躲闪不及,对她粗暴也不是,对她温柔也不是,那她到底要什么?!
安凝看着眼前的沉默的男人,一眼便知道了他有了些不高兴,从两人相遇到现在,可以说相识了很久了,但如果是从真正认识的角度的来看,那么可以说是完全陌生,在安凝的印象中,上官煜出了冷酷无情,残忍嗜血以外,其他的她真的想不到了,特别是从游艇上当着乔勤博的面做了那件事后,在绝情方面她是真正的领略到了上官煜的残忍,她知道上官煜在发怒之前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很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迹象,那他现在突然这么温柔是不是意味着他下一秒又有对自己施暴了,想此,安凝便是一阵心慌。
看着眼前一直用一种畏惧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女人,上官煜倏尔伸出长臂揽住安凝纤细的腰肢将抱了过来,安凝没有任何防备便重重的撞向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上,安凝蓦地一惊,几乎是下一秒的便想挣开眼前的男人。
上官煜望着眼前一直挣扎想要离开的女人,淡淡的开口威胁道,“你再动一下我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话刚落下,好似真怕他乱来似得安凝立即停止了睁开的动作,只是有些讷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上官煜对上安凝有些恍惚不定的眼神怔怔问道,“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听到这安凝内心更是一震,她可不可以看成这是对自己的关心?亦或是一点点的在乎?!看着久久都未回答的女人,上官煜难得耐着性子再重复问了一遍,“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嗯?!”
安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对上他那看似灼热又有些冷淡的视线慢慢的逸出道,“你不用去公司吗?”
未听到回答的上官煜望着眼前的女人,言语听不出半丝起伏,又似生气又似平静,“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转移话题的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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