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办法,只能见缝插针,苦中作乐。”
“这样才够叫刺激,才够叫有意思。下次你不妨也带我去那些地方,我们一边打猎,一边干那事,一定挺来劲。”说到这里,康楚天忽然明白了什么,大呼小叫地喊了起来,“我总算明白了,那天你为什么要向我要两支枪,原来你是有目的的。”
“聪明,不愧是搞保卫工作的。”
“你也太缺德了,向老公要枪,然后送给情人,你就不怕报应,枪走火,毙了那战士?”
“枪又没刻上你的名字,谁用不是用?”
“可老天爷看着。”
“老天爷可不会袒护任何一方。”于向阳斜着眼,一针见血地说:“不用我说,明摆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己是烂货,可千万别把别人也想成跟你一样。”康楚天脸露愠色。
于向阳禁不住愣了一下,深怕刚才的那一番话刺激了他,忙说:“尽管我和他发生过那种关系,但你放心好了,以后绝不会再有什么纠葛,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
“还是别忙着表白,请说一说,这一切都是出于谁的主动?”
“当然是我,他一个战士不可能会那么大胆。”
“你,你不知羞耻!”康楚天终于掩捺不下心中的愤懑,用手指点着于向阳的脑袋,咆哮起来。
就是换了他,说起这些男女关系,免不了也会一阵心虚与难堪。没想到于向阳居然脸不改色心不跳,像家常便饭一样不当一回事,这深深地刺激了他。
“我真为你感到可耻,身为一位干部,竟会去与战士谈情说爱,做出这些伤风败俗匪夷所思的事来,你真是个贱女人,饥不择食!”
康楚天懊恼不已,如果不是在床上,他真会把地板跺出一个洞来。
于向阳一把打开康楚天的手,直起身来,毫不示弱地说:“我算瞎了眼,把自己的一片真诚让狗给吃了!如果我不在乎你,我才不会把这些告诉你。现在,既然我已说了,你也知道了这些,如果你接受不了,觉得吃亏了,你看着办好了,要离婚早说,明天我们就去办。”
于向阳豁出去的那份强硬镇住了康楚天,他不觉低下头去。
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难道真的去离婚?结婚刚一天就去离婚,这将成为一桩轰动整个部队的新闻,因为他和于向阳毕竟不是一般的军人。
怪只怪自己昏了头脑,当初没去证实于向阳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认为的那样贞洁,就稀里糊涂地与她举行了婚礼,还以为娶了一位圣洁而又高贵的美女。
恨只恨那个戎建华掠夺去了本该属于他的于向阳的初恋与贞操,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抓住他,一枪把他毙了。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十分看重妻子的第一次,康楚天也一样。从这天起,他算刻骨铭心地记住了那个该死的戎建华。
这个新婚之夜已全然没有了新婚的那种喜庆与欢乐,康楚天与于向阳同床异梦,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这一切,远在山沟兵营里的戎建华并不知道,那一夜他也并不好过,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