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墨珺的声音,“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许是刚醒,墨珺嗓音慵懒中透着一股性感,听地舒轻浅心里发痒。
“我睡足了,是我吵醒你了么?”
“不是,是被你亲醒的。”
舒轻浅:“……”要说的这么直白么?还有这有什么区别么?!
墨珺见她表情郁闷,戏谑道:“好了,睡够了,就起来吧。昨晚还没压够么?”
舒轻浅一听才发现自己还压在墨珺身上,加上墨珺话里的意思,瞬间犹如火烧般弹了起来,“果然如心妍所说,你就是个坏东西!”
墨珺听言,神情幽怨,幽幽叹息,“才将人吃干抹净,就嫌我是个坏东西,轻浅真是薄情。”
舒轻浅满脸涨红,“你莫要胡说八道!就算是我……我将你吃干抹净了,那也……那也才一次,你都不知道将我吃干抹净了多少次!”由于被逗地狠了,舒轻浅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语气里到带了几分气急败坏!
墨珺到没料到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怔愣地看着她。
舒轻浅看到她这副样子,发热的头脑总算冷静了些,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墨珺愣了片刻,突然“噗嗤”笑出声,惹得舒轻浅更是窘迫。
“嗯嗯,是我的错,竟不知轻浅如此怨念,那日后我定会注意,好补了你的损失。”她一副诚心改过的模样,让舒轻浅再也待不住了,穿好衣服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墨珺自顾自笑得愉悦,看了眼床榻,慢腾腾地穿衣洗漱,出去时月裳也已经起身了。而舒轻浅这大半天都闷着不搭理墨珺,不过到准备了许多精致的吃食,挑着墨珺喜欢的若无其事地挪到她面前。
月裳当然看出来她俩不对劲了,不过也看出来是舒轻浅在闹别扭,不过闹别扭还不忘小心体贴墨珺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好笑。
“墨珺,我昨晚问你的事,你可有打算了?”
舒轻浅听月裳突然开口,想起昨晚她寻墨珺去说了许久的话,也仔细听着她俩对话。
“嗯,月姨放心,我会和轻浅商量好,不过目前我也只准备静观其变了。”
舒轻浅虽听地糊涂,却也大致猜出月姨问地该是她们日后的打算。望了望墨珺,她却只是安抚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现在不方便说明,继续闷头吃东西。
到了下午,墨珺好歹哄住了舒轻浅,跟她说月裳昨晚找她的事。
“你将事情都告诉月姨了?”
“嗯,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对付月姨,让她提前做个准备自是不错的。”
舒轻浅点了点头,墨珺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应付他们?”
“红鸾应该已经将烟月神镜的事告诉了幕后之人,无论他们信不信,他们都会有动作。我们就静静地等着吧。眼前我们可以??去其他主城看看能不能寻到月姨的那位友人。”墨珺沉吟着道。
“据月姨所言,她那位朋友是当年浮屠门被灭之时,当日与她分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们约定好在幡云谷重聚,却是五十年都了无音讯。”
说到这忍不住叹了声,五十年苦等一人,而且看月姨的模样,那人对她应当极其重要,到真是苦了月姨!止住念头,又接着道,“那个紫灵已经可以化为人形,还敢在修真界行走,怕是至少也是洞虚强者,一般人恐怕很难为难与她。可五十年来销声匿迹,我怕她会不会被一些老家伙害了?”
墨珺见舒轻浅有些担忧,轻言安抚,“莫要自己吓唬自己,若有人对她下手,多半是觊觎她的本体,不会让她当场魂飞魄散。可要拿下一个洞虚之境的紫血灵芝草,还能不透露一丝风声,就这修真界恐怕没几人。多半是被人困住了,不过境况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了墨珺的话,舒轻浅仔细琢磨,倒也稍安了下心,“那我们还有希望。想必能困住她的地方也是非同一般,大概是在南望城或者是天阙城。”
话音刚落,她就发觉身上的传讯仪有了动静。她忙输入灵力接通,夏心妍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浅浅,浅浅,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猜猜,是什么?”
舒轻浅看了下墨珺,好笑道:“莫不是你要和蕴儿成亲了,要找我讨礼金?”
夏心妍哼了一声,“我倒想,可目前任务还很艰巨,前有长辈后有小人啊!”
舒轻浅听出夏心妍不像开玩笑,收了笑容,认真问她,“怎么了?可是出变故了?”
夏心妍一五一十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舒轻浅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居然是当年毁了你绯璃的那人,那你们现在如何了?”
“目前情况还算明朗,蕴儿的师傅似乎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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