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病患,就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他就像跟屁虫黏了过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温存?”
“你的遐想证太严重了,建议你让医生看看,或许还能检查出,你的神经系统是不是出了故障。”
“没看出来,你这么关心我。”青阳林啸大步向前,稍微弯腰,从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箍在自己怀里,然后往上提,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向前走。
林暮雪无力的开口:“你别闹了,让我休息一会?”
“我送你上、床。”
青阳林啸并没有欺压她,只是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大步走向房门,似乎在与谁交待着什么。
林暮雪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思索着这个男人,她有些捉摸不透。
没多久,服务生便带来了林暮雪所嘱咐的东西,体恤牛仔裤样样不少,她要逃离,还是喜欢穿轻松一点的,裙子碍事。
清粥是青阳林啸亲手喂她,将她扶起来,还亲自将勺里的粥吹凉。
林暮雪:“你能别吹吗?别把你口水往里喷。”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愠怒,将一勺子狠狠塞进她嘴里。
林暮雪被抢的猛咳嗽。
“不吃了。”她直接用被子擦着嘴角残留的汤汁。
他皱眉:“这是被子,不是纸巾,你这女人能注意点卫生吗?”
“反正又不是你睡,你可以滚出去了,别烦我。”
青阳林啸就从没有摆不平的女人,他用力的将碗磕在床头柜上,左手捏着她的下颌。
“你干什么?”好看的五官被他捏着变了形,嘴唇嘟着。
青阳林啸阴暗的目光盯着她:“教你如何吃饭。”
右手用勺子舀一勺粥,也没了刚才的耐心,直接塞进她的嘴里,还往上提了提。
林暮雪嘴里包着粥不愿咽下去,然后故意一咳,口里的汤汁米粒全咳在青阳林啸的俊脸上。
白色的米粒蘸在他挺翘的鼻梁上,他愠怒的脸立即乌云密布了起来。
他还从未斥候过女人。
她倒是好,蹬鼻子上脸了。
青阳林啸将勺子扔进碗里,动作很大,上好的陶瓷碗被打翻,洒在了林暮雪的身上,碗滚落在地,四分五裂。
“你……”
“活该!”
青阳林啸显然是有些动怒了,他变化莫测的情绪让林暮雪有些捉摸不透,可她也没心思去在意他的心情。
他大步流星向浴室走去,那脚步声都仿佛带着地狱之火。
反而他越是生气,林暮雪才越高兴,只有这样才能大大的减退他对她的兴趣,到时候,她只需要在船上安然度过一个月便是。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不就喷了一点米粥,有必要洗澡吗?
这男人是不是心里有疾病?
林暮雪还没高兴多久,房门又被推开了,这一个早上都不记得被推开了多少次,都懒得再去看。
混乱的脚步声在房间里走动着,这一次不止一个人。
林暮雪还是忍不住的抬起头来,五位穿着黑色西服架着墨镜的男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林暮雪惊慌的坐起来,皱了皱眉,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