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位于这座酒店的地下一层,总控制室的旁边。萱简单地吃了晚饭垫肚子以后,就抱着白猫趁着没人的时候从安全楼梯悄悄地下去了。
这时已是深冬时节,虽才刚到吃晚饭的时间,但是天色却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虽然有昏暗的廊灯照明,但那阴惨惨的灰白色灯光照在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里,反而让人觉得心情压抑不堪。
此刻,萱紧紧怀抱着白猫,心翼翼地走在向下的楼梯上。阴冷的寒风从地下一层蹿上来,肆意地钻进她的裤管,惹得她纤瘦的双腿微微发抖,脚下的步伐也因此变得虚浮无力。但饶是如此,在这空旷的楼梯间里,她高跟鞋跟磕碰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发出的“蹬蹬”声还是清晰地回响在她耳边、萦绕在她心头。无数个瞬间,她竟以为身后也回响着同样的高跟鞋声,神经质地猛然回头看去,却只有空荡荡的楼梯和轻轻扫过的妖风。
她轻轻咽了口唾沫,杏仁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专心致志地看着脚下的路。光洁的额头上竟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痒痒的惹得她更是心烦。因此,她双臂更加紧地圈住了白猫,搂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白猫不安分地扭了扭肥肥的身躯,哭丧着脸道:“萱,你快要把我掐死了。”
萱闻言从莫名的紧张中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入口,手臂也自然而然地松了松。白猫趁机挣脱了她的怀抱。蹿到一个角落里。随着一阵白色的轻烟腾起,白猫消失。萧凌墨一袭白袍出现在轻烟里,神色淡然、静若无物。再加上那还未消散的白烟,看起来竟似突然出现的神仙一般。
萱痴痴地看着,终于看得萧凌墨害羞起来,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你在看什么呢?”
萱从梦中惊醒一般,结结巴巴地道:“啊,没,没什么。”
萧凌墨无奈,继续问道:“你刚才怎么那么紧张,掐得我现在还有疼。”
萱一听。俏脸微红地道:“曾经在楼梯间里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萧凌墨淡淡一笑,竟然第一次开玩笑似的:“原来是故景依旧,心生感慨。”可他哪里知道,萱是想起了在学校那次无缘无故地魂魄出窍跑到鬼界去的经历了。
见萱没反应,他也不在意,而是轻轻地走上前,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红色瓷瓶,伸手一指瓶塞即自动弹出。他笑眯眯地把瓷瓶递到萱面前道:“把这个喝了。”
萱一愣,这瓷瓶似乎在哪见过?是了。那次去许强家的时候,陆乙给她喝得符水就是用这种瓶子装着的。不过那味道实在是……
想到这,她迟疑了一下问萧凌墨道:“这是什么?”
萧凌墨淡淡道:“我配的符水,喝了以后只有我们能互相听到。”
果然是那符水!萱皱起眉头。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萧凌墨,可怜兮兮地:“可不可以不喝……”
萧凌墨一脸诧异,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萱捏起鼻子声道:“味道。”那神情。似乎已经闻到了瓶子里散发出的马尿味。
“味道?”萧凌墨更加不解了,低下头凑到瓶口嗅了嗅道:“没什么不对的味道啊。想当初,灵芸和凌风都很喜欢我配的这种符水。反正喝多了也没什么大碍,因此还经常当玉液琼浆喝呢。”
“哦?”萱满腹狐疑地抓过鼻子,低头轻嗅。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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