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狠狠骂道:“臭小子,你刚才射伤了我大哥,不是很威风吗!”
说着,又凶狠的践踏上了几脚,飞茑跟石豹,都以力大无穷出名,加上满腹的愤恨,这两下子格外的使劲,因此石天养的肋骨,又断裂了两根,但他毅力顽强,尽管满头血汗,但仍旧只是重重哼了一声,并未出言求饶。
在大荒之中,讲究的是实力,胜者为王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就算是摇尾乞怜,也未必能够得到对方的宽恕与原谅,与其自取其辱,不如拼命支撑,倒也落个好汉子的名声。
“喂,王家村的朋友,有话好说,万事好商量,可千万别杀我们少庄主!”石家庄的猎士急了,毕竟少庄主这样强大的少年,对他们石家庄来说太重要了,如果就这样被杀了的话,未免是天大的损失了。
“商量个屁啊!你们抢我们的猎物就算了,还射伤我们的族人,这小子冷血开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王烈火怒道,跟着又是上前践踏了一脚。
“咔嚓!”
另一边,飞茑跟石豹,由于极度的愤怒,双双抽出重剑,分别斩断了石天养的双手!
“唔......”石天养只是闷哼一声,仍旧强忍剧痛,一言不发,只是脸庞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石天养所仰仗的无法是惊人的臂力,已经完美的箭法,如今双臂被除去,已然形同于废人了,但在大荒之中,流传有一门绝技,可以断骨求生,若是掌握这门绝技的话,兴许还有得救。
“喂,你们快住手,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石家庄不对,我们在此赔礼道歉,成不成?”一个石家庄老猎士,急得满头大汗。
另外一个猎士,也是急声大叫,要求进行谈判,虽然他声若洪钟,但是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
“谈你奶奶个屁啊!伤我大哥的时候,怎么没这样说,先狠揍一顿再说!”飞茑性情暴躁,怒气冲冲,自己的大哥被射了一箭,身负重伤,以后能否好过来还是未知之数,怎么能一句话就了事了?
“砰!”
飞茑抬起腿来,狠踹了一下石天养的面部,令他俊俏的脸,顿时血肉模糊,整个人被巨大的冲撞力,给飞出去了几米远。
“你奶奶的还敢瞪眼,差点射杀了我大哥,这一笔账怎么算都没完!”飞茑怒道。
当石天养的躯体滚落到石豹脚下的时候,石豹还未解恨,跟着又是一脚飞出,千斤巨力加在了石天养脆弱不堪的躯体上,当即又让他脚骨折断,嘴角抽搐个不停,血水慢慢渗出。
不久前,他仍旧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少庄主,接连开弓射杀了几个王家村的猎士,未曾想到,现在却成为了阶下囚,受到各种惨绝人皇的侮辱与折磨。
人生的起落来得太快,一朝辉煌,一朝败落,难以预料,充斥着几许心酸与无奈。
“住手!”
石家庄的猎士急了,连忙拉开弓箭,就要冲上来解救,再这样折磨下去,少庄主就算没死,那也残废了,以后永远别指望少庄主可以带领石家庄走向辉煌了。
“都给我上边上凉快去,我们还没解恨了,这还不算完,等我们气顺了再说!”王烈火大叫道。
先前被石天养射伤过的几个壮汉,都纷纷冲过来,你一拳,我一掌,毫不留情往石天养的身上招呼下去,这些猎士,可都是王家村数一数二的勇士,加上对石天养的仇恨,下手的力道,自然更加不知轻重了。
这样一来,时间不长就将石天养折磨得不成人样,浑身血污,鼻青脸肿,到处都是骨头折断,一副惨绝人皇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傲气与冷峻。
“你们庄的少庄主连我们一个小小的猎士都打不过,还有什么嚣张的?”其中一个壮汉,很是得意说道。
此时此刻,王家村的一些强大猎士,都围拢在天生的身畔,你一言我一句,都在毫不吝啬赞美,毕竟连王家村的人,都未曾想到他会这么厉害,直接打败了一个名扬千里的天才少年。
“我说王家村的朋友们,你们出气够了吗?希望高抬贵手,给咱们少庄主留口气啊!”石家庄的猎士简直急得要疯掉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少庄主不死也废了,到时候可怎么跟老庄主交代?
“你奶奶的,老子总算舒坦了一些,那就谈谈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吧!”王烈火一脚踏在了石天养的脸上,气势汹汹说道。
石家庄的猎士见状,内心都忍不住一个抽搐,这样一个身高接近两米五的壮汉,直接一脚踏在了石天养的脸上,这样用力的践踏,不要说一个快死的人了,就算是一头成年蛮牛,也得趴下啊。
但是如今形势所逼,石家庄的猎士就算心里一万个不爽,也不得不好言劝说,不敢表露丝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