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灵宝佩服啊,惭愧啊!”
金明真人故作大惊,连忙道:“此话从何说起,我们太清和阴阳宗同脉而出,千年世交,我焉能因一些小误会,而误了两派之间的千年交情啊,真是我的罪过才是!”
白蒙淡笑,复又和那蜀山掌教稽首道:“上次来去匆匆,还未请教道号,真是罪过!”
那蜀山掌教稽首道:“妨,贫道景天真人,久仰宗主大名,前番见识,宗主还是合体后期未大成的修为,如今已经是渡劫前期有小成的修为,果真是有大仙缘,羡慕不已啊!”
三人一番客气,白蒙正要请两人上天坛,却听前方又是一声朗喝:“灵宝前辈,乾虚子前来相助,亦来谢恩!”
白蒙心叹气一声,这算嘛吗,自己本来想偷偷把月魔神殿吃到肚子里,这倒好嘛,整个一魔道两教大碰撞,邪门的很呐!
没法子呀,这人家都来了,总不能给人白眼,让他滚吧,白蒙只好再驾青螭迎了上去,却见是虚图上人和乾虚子都来了,这乾虚子好嘛,三个月前还是个合体前期,如今都是渡劫前期了,还是渡劫前期有大成,比自己还要高一筹,真的是吃那太虚神丹得了妙缘。
如今人家头顶太虚神钟,脚踏七彩流云,这个云还是自己炼的,身穿太虚紫金袍,一身紫金太虚神光,好嘛,都已经是太虚掌教了。
想他三个月前,被人欺负,踩在地上,如今风光限好,这个人啊,他的命,那真是说不清,算不尽,任你多少玄通,只要沾了白蒙和黄灵子的边,那命就是天也安排不了。
乾虚子、虚图上人和前面那两个白眼狼就明显不同了,他们各自有点感激,其间也非言语能够说清楚的,只是相互稽首。
白蒙方请了他们四人上座,却听乾虚子道:“我师祖水灯上人已经说了,前番有失礼仪,令灵宝前辈见笑了,今番我来此,正要为前辈赢一场,算是还礼,此处以灵宝前辈为上,自然一切都听前辈调遣!”
虚图上人也急忙劝道:“灵宝宗主,那日的事情,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换了哪一派都会不惜一切,哪怕是毁了名声也要抢,毕竟是立教之本啊。哦,宗主勿要见怪,我青城派是绝此心啊!”
虚图上人暗自后悔,给别人说情就说情嘛,好来由就把自己心底话都说来了,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真是有点赔本!
金明真人和那景天真人也急忙道:“虚图掌教此话大谬,我等绝抢夺之心,否则……那个天打雷劈啊!”
好嘛,这种誓言都发,真的聊,白蒙故作平淡的一笑,道:“前些天啊,我刚被雷劈过啊!”
众人一阵言……这算嘛事吗,有这么发誓的吗,这修真的哪个不要被雷打那么下呀?
虚图上人急忙为众人扯开话题,笑道:“此地乃是灵宝宗主做主,我等皆听调令!”
金明真人和景天真人心对那虚图上人一阵感激啊,急忙也笑道:“我等也愿听调遣!”
白蒙一击掌,笑道:“那好,就等两位此话呢!”
咯噔……坏事了!
金明真人和景天真人心都是一阵发虚,向前一,便那红月姥姥正要上阵,一个个头皮发憷。
白蒙笑道:“第一阵,魔道两教都不想输,这魔教上来的就是红月姥姥,我也了,那是这里最强的,乃是渡劫期,我只怕是应付不了,不知道四位掌教,何人愿意上阵啊?”
乾虚子一听就知道不对劲,他是前来赢一阵,一是化解和阴阳宗之间的仇隙,二也是想分点好处,至少要胜一场,沾个光,涨涨士气,要他去打那红月姥姥,这不是大街上找烟头找抽嘛,他是现代人,比起别人要灵活许多,金明真人和景天真人虽然起来精明的很,其实有点犯浑,比起金玉真人和景泰真人,真的要差了很多,都是临时上来做掌教,根本不如虚空上人和乾虚子这样灵活多变。
乾虚子则仗着自己是小辈,当即道:“灵宝前辈,晚辈所学尚浅,虽然有心下去,却知道不是敌手,一个不小心,只怕要丢了性命,还请前辈谅解!”
虚图上人不能和他这样啊,可也终究是多年的老人物,还是很精明的,只笑道:“我等对这妖女都不甚了解,不方便出阵,我曾听说金明掌教熟悉月魔宗心法,又得到了清流前辈的真传,想必定可迎战!”
他话声一出,还未带金明真人反映过来,景天真人也颔首捋须道:“红月姥姥深藏在那月魔神殿百年,虚实难断,金明掌教对魔教了若指掌,必定清楚其深浅,又有太清祖师所留的法宝护身,此阵想败也难啊!”
红月姥姥、银月姥姥、黄月姥姥这三人,都有一件极其厉害的法宝,天赋属相也都是了得。红月姥姥是六阴九火相,炼的是最罕见的月魔鬼火道,威力霸道比;阴月姥姥是个六阴六水属相,却天生两颗银牙,前身乃是万年水蛇,天生玄蛇肉身;黄月姥姥乃是前任宫主,六阴六月身,前生是那黄山望月泉的一条黄鲤鱼,三千年望月,生来额头有道月玲珑,有此月玲珑在身上,命相之添了一阴一月,也算是半个九阴九月身。
这三人,白蒙仔细演算过,就是自己出阵,也没有多少赢得可能性,最多能够打败后面两个,不到万不得已,他又不想用万里桃花图,那万里春宫图对她们也没有效果,就生了想法,打算用二代弟子来对付这三个人,如今金明真人他们自己要来,那正好做了炮灰。
金明真人那个郁闷啊,他就是月魔宗的人,算是黄月姥姥的弟子,对这三个人,他是太清楚,除非用那月魔宝镜,否则,根本没有胜算。
结果好嘛,这帮道教的好东西,一个个的把自己出卖了,再说不去多丢人啊,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