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平本来没什么精神,但是听沈月新问起仔细回忆一下说道:“胸口有朵很漂亮的菊花,不过颜色有点奇怪是黑色的。
沈月新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是她,是国师害了我儿,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对国师那么好,她为什么这么对我们。”沈月新大吼道。
韩定脸色很难看:“你还不知道,上次我们给的那一万难民,很多人都身患一种难以治愈的瘟疫,所以,血根本不能用。”
沈月新简直无法接受这个噩耗:“老爷,老爷我家宝仪还有没有救。”[
韩定痛苦地道:“不行了,不行了,如果菊花出现,就说明宝仪早已魂飞魄散,我韩定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韩定痛苦得垂首顿足。
皇贵妃此时却顾不得别的了,一把抓住兄长的衣领:“你们干的好事,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休想我为韩家再说一丁点好话。哥哥,你告诉我,我儿子是不是也被虫子给毒了。”
韩定沮丧地摇摇头:“应该没事,只是,只是……”只是帮助虫子完成交配罢了,这句话,韩定怎么也说不出口。
“来人啊,叫太医,让他们配置最好的打虫药,快去。”皇贵妃疯了似地吼道,回头狠狠滴看了韩定夫妇一眼,“你们自己的好女儿,自己领回去吧。”
说完,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我的女儿啊,女儿!!!”沈月新一下子晕了过去。
韩定也觉得天旋地转,但是,他又必须强自忍耐,带着沈月新乘车回府,而同回去的还有韩宝仪。
“真烦人,你们干嘛叫我回去,我还没玩够呢。”韩宝仪不满地抱怨道,不过,她的话半真半假,虽然舍不得八皇子,但是,她感觉很多虫卵正在孕育。
宫里离太子太近,被他发现虫子卵的事情就糟糕了,她必须要找一个好的地方产卵。
至于孩子所需要的营养嘛。韩宝仪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个老家伙,他们不正是最好的养分吗?
“老爷到了。”护院在外面回禀。
韩正把妻子交了出去:“带夫人好生休息。”
韩宝仪正准备下车,韩正又叫道:“宝仪,你留在车上,为父有话对你说。”
韩宝仪感受到肚子的虫卵正在慢慢孕育,她不耐烦地道:“死老头,你有什么话快说,我感到很累。”
韩定一把扯掉韩宝仪的外袍,盯着她明显隆起小腹:“这是怎么回事?”
韩宝仪慈爱地摸着肚子:“我和八皇子的孩子啊。”
“孩子,”哼,韩定冷哼一声,“我看是一肚子的虫吧。”
韩宝仪闻言,凶光大露,一下将指甲变得又黑又长,就犹如虫子的大螯钳,想要割掉韩定的头。[
韩定沉稳地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布匹,将韩宝仪紧紧套住,自己飞身下车,随后一阵冲天的大火,将整个马车全部包围。
里面响起韩宝仪刺耳的惨叫声,最后,变成虫子斯斯的尖叫。
韩定站在车前,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