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向那个老汪奔去,而朱信和苏荷也忙跟了出来。
陆生追上了老汪,拉住老汪说道:“你为什么要走开,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老汪站定后,在尽的黑夜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女子是哪家的大小姐?人家上了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为何还要带她来这里找我们?我们会丢你脸的。”
原来老汪是误以为陆生是被哪家大小姐上了,害怕自己让陆生蒙羞而选择逃避,完全是出自一片苦心啊。
“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陆生说道。
“哦?那是怎么回事?”老汪疑惑地问道。
这时候苏荷和朱信也已经走了过来。
陆生便从那日随李南天去参加南方商盟大会一直到这次做门派任务下山的过程说了一遍,当然那神通果子、人参娃娃什么的却隐瞒了下来,陆生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听完陆生所说的经过,良久之后,老汪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来我真的错了,是我错了啊!”
陆生不知老汪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疑惑问道:“你错了?你什么错了?”
汪又转过身,着陆生,虽然在黑夜里,他法清楚陆生的脸。
“还记得你以前还是一个乞丐的时候,我经常打你骂你,是吗?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身为乞丐,却总是不老实的行乞,而经常跑去偷听别人读书,让我们挨饿,你可知道,如果一个乞丐如果连自己的身份也不清楚,会活活饿死的!所以我经常责骂你,甚至打你,为的就是将来你不至于饿死,可是现在来竟是我错了。”
陆生突然回想起以前的生活,那段时间,老汪讨回来的剩菜剩饭总是让他先吃,还说自己早就已经吃过了。当初陆生却并没有想这么多,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才顿时明白老汪的一片苦心。
“当初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些呢?让我一直误会了这么多年……”陆生问道。
这时候,朱信走来上来,拍了派陆生的肩膀,道:“陆生,这么多年,你应该明白老汪的性格,他不善言辞,一切都留在肚子里给五脏六腑交流。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啊!”
陆生一时语塞,是啊!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这么多年自己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不肯去接纳别人。
“劈啪”
天上响起了一道响雷,春雷毫预兆地来了,春雷一响,预示着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我们先回庙里去吧!要下大雨了。”这时,站在一旁的苏荷说道。
陆生了苏荷心想苏荷肯定不会适应普济庙里的环境,说道:“苏荷,要不你先回客栈去吧。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不用了。”苏荷二话不说走过来直接拉着老汪往普济庙走去。
陆生也跟着走去,却被朱信拉住了,陆生疑惑的向朱信,道:朱信,怎么了?”
只见那朱信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那位小姐可是个好人哦,你一定不能辜负人家哦!”
陆生拍了拍朱信的脑袋,奈的笑道:“你呀!尽乱想,我和苏荷只是好朋友。”
“哦?是吗?怎么我她好像对你好像很不一般啊?”朱信又道。
“快走吧!下雨了!”陆生说完后加快地跑了起来,朱信也忙跟着跑了起来。
苏荷,原本是靖西省苏家的大小姐,由于修炼天赋极佳,加之苏家势大,和华山派的一个长老颇有交情,便入了华山门下。
打小生活在富贵人家的苏荷,曾几何时到过普济庙这等邋遢之地?
一踏入普济庙,苏荷便感觉到强烈的刺鼻气味,一阵阵呕心欲吐,却极力强忍着装作若其事的样子。
这些陆生都在眼里,心里对苏荷这种举动开始感动起来,暗自想到:“要是李梦云来到此地会怎么样了?她是否甘愿到这等地方?”
想了想陆生又摇了摇头,“人家现在都是白水河身边的人了,我还瞎想什么。”
此刻陆生、苏荷、朱信以及老汪四人围坐在篝火一旁,苏荷不停地用小木棍捣着火堆,兴致嫣然,那火苗映照着苏荷的脸蛋红扑扑的,两团火苗在苏荷的眼睛里闪腾着。老汪和朱信都在着间火苗,一脸昏昏昏欲睡,这一幕却突然让陆生心底触动了一下,少时的记忆突然用上脑海。
过往似乎不再那么冰冷,冰冷的只是自己那颗被蒙蔽的心,是自己不懂得发现身边的感情。
“父亲……”陆生着老汪突然喊到,生平第一次喊到“父亲”这个词,却放佛解开了一个千年的结,心里变得豁然起来。
老汪猛一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里,他深深地着陆生,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微张着嘴道:“孩子,什么都不用说了!早点睡吧!”
“嗯!”陆生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你也快睡吧!”
夜,渐渐的深了,数的地方正在发生着数的故事,或大或小,或长或短。其至少会有一部故事会让人内心感觉到温暖。
落凤城外的普济庙内,所有人都已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那些篝火只剩下时明时灭的火星,一个火堆之旁的干草上,老汪翻了个身,脸上还露着难得的微笑,显然是做着一个美梦。陆生,在篝火的另一侧,也是睡的深沉,一个美丽的少女靠着他,努力的将娇躯朝他的怀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