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伍莲没再找过郁暖心,她也没主动去找他,两人也没碰过面。不知是作息时间相反,他昼伏夜出,还是……他根本没再回来。
开始,郁暖心很不习惯,每次经过他门口,都有冲动去敲门。但想到他的态度及作风,又望而却步。渐渐地,也就习惯了。时间平淡如流水,就这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天正好是周末,在家休息,刚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突然接到陈然的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忐忑不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暖心,你、你能陪我去医院吗?”
郁暖心忙打车过去,两人在『妇』科医院碰面。她初始以为她是得了什么『妇』科病,难以启齿,谁知陈然在人流室停了步。她半天缓不过来,“你确定是这?”
“嗯!”陈然低着头,整个人都在发抖。“你能帮我填一下表格吗?我害怕!”[
“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嗯!”
“那孩子的父亲知道吗?”
她咬着惨白的嘴唇,“知道!他给了我一笔钱,让他打掉孩子!”
郁暖心立刻就火了,“他不知道人流对女人伤害很大吗?王八蛋,我陪你找他理论。”
“不行……我不能去……”陈然使劲挣扎,“暖心,我求你了……这个孩子,真的不能留。如果我有办法,也不会做出这种选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请你尊重我,好吗?”
她哀求着,只差给自己跪下了,郁暖心没办法。毕竟,她无权干涉别人的决定。值得帮她填了表格,送她进去人流室。
里面不时传来陈然痛苦的**『吟』,郁暖心的心都揪痛了。那个男人实在是太贱太不负责了,一旦被她知道是谁,她一定狠狠甩他两个耳光,再一脚踢得他断子绝孙,反正他也不想要孩子!
没过多久,陈然扶着墙走出来,脸『色』惨白惨白,身形单薄得像个纸片人,哪见往日飞扬的神采。
医生摘了手套,冷漠地丢给她一包止痛『药』。“每天吃三次,躺几天就好了。”
郁暖心扶着陈然,对医生的冷漠极度反感。这里如同一个冰冷的地狱,她这辈子都不再踏足。
请假照顾了陈然两天,陪她聊天。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身体也恢复了不少。但这晚,她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暖心,真的好痛……好痛……我就这么狠心地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啊……”
郁暖心抱着她,轻声安抚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陈然哭得像个孩子,泪眼朦胧地望着她。“你不是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你……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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