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为什么?”
“那天的晚宴,南宫尧没告诉我你也在,不然我一定不会去。”南宫羽儿满眼诚挚的歉意,“搞得你们那么尴尬,我很过意不去。”
“没事!这不能怪你!”毕竟,选择权在他的手上。一如,他第一支舞的舞伴,选择了羽儿。他一再伤害自己,已经说明谁在他心里更重要,而非羽儿的错。
“就算上次是个意外,我也害你被迫搬出去。还有你们间的关系,也因为我搞得好僵哦!我不想看你们为我弄成这样。”南宫羽儿一脸歉意,实则不动声『色』提醒她。于南宫尧而言,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郁暖心不愿听那些,那令她感觉自己是个弱者,好像她的命运,完全掌握在羽儿手里,令她难堪。[
“那天戴面具的男人是谁?”
“我朋友。”
“只是朋友吗?看得出,他那天的出现绝非偶然,应该是很喜欢你的。既然南宫尧不爱你,倒不如考虑他?”
“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你多心了。”
“那你爱南宫尧吗?”
郁暖心选择了沉默,而沉默无疑代表着默认,一切都在南宫羽儿预想之中。她故作惊讶,“啊?原来你爱他……那我更是千古罪人了!不行,我一定要弥补你!我已经定了西山私人竹苑,你和他好好谈谈吧。”
“真的不用,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大家都很烦,也许彼此冷静一段时间比较好。”
“好什么好呀,你们就是两只鸵鸟,遇到问题,只会一味逃避,这样就能解决吗?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想南宫尧。你搬走的这段时间,他并不好过,明天愁眉苦脸的,看得我难受。”
她心头一漾,“他……不开心?”是他让她搬出去,她以为,自己离开,才是他想要的。
“嗯!你知道他那个人,死鸭子嘴硬。明明在意你,还要假装不在乎。所以,我建议你们面对面好好谈一次,把话都敞开了讲,赶紧解决了。无谓拖下去,彼此痛苦。”
郁暖心犹豫着,咬咬下唇,还是有些勇气不足。“你觉得这样比较好?”
“当然!就这么说定了,下星期二晚上。”
“能换个时间吗?那晚我约了朋友。”
“朋友重要,还是南宫尧重要?他这几天都要开会,下星期三又要出国一个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不然等他一个月后回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你知道,男人心烦时很容易在国外……你愿意他因为赌气,和别人上床?”
“……可我那个约会很重要,我不能失约。”
“你和朋友约了几点?”
“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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