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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呼吸急促:“陛下……我困了……这是一个玩笑……这也不是我的问题……我不需要任何答案……”
他并不在意她的逃避和鸵鸟政策,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回答得非常认真:“朕想想,朕生平到过许多地方,从皇宫到战场,十几年下来,毫不夸张地说,走遍了大江南北。/www>
她怔怔地看着他,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无比沧桑。
她忽然想起,他并不比自己大十岁八岁。[
但是,一度,她已经把他当成大叔了。
是因为他这样的经历,所以,让他远远超越同龄人的成熟?
“可是,最快乐的地方……水莲,你想知道朕觉得最快乐的地方是哪里吗?”
不想知道——
一点也不想——
她不听,可人家偏偏要说。
“小魔头,朕最快乐的地方倒真有一个,那是一间暗无天日的小黑屋……
“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不是我的问题……”
他深深凝视着她:“不是你的问题,那是谁的问题?”
“金庸!”
他的眉毛一掀,她已经扯过被子劈头盖脸地把自己死死蒙住了。
可是,身子忽然一沉。
只觉一个重物压了上来。
她骇然掀起被子,嗅到一股灼热的呼吸,急切的喘息,男人身上那股非常非常熟悉得味道——干净的,纯粹的,充满了力道的味道——就像他此时狠狠拥抱他的手臂……那是一个纯男人的味道,胜过一切的脂粉味,表明他是个很干净的男人……
她本是要挣扎的,可浑身忽然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
在这种味道之下,她每次都成了败军之将。
“别动……别动……抱一下,就抱一下……”
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仿佛是一种忍无可忍之前极度的压抑,一遇到什么导火索就会立即爆发出来。
但又不仅仅是**,还有一种别的她不能明白的朦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