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里,白遥想着黄皮册上的术想到头痛。
她终于撑不住了,抱着那本黄皮册,晕晕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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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
太上皇不断地来来回回踱步,百里浔懒懒地窝在太师榻上,太上皇终于忍不住地开口了。[
“浔儿,你真的想清楚了,要立遥儿为后?”
百里浔扬眉,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有何不妥?”
太上皇叹息,一副惋惜的样子,“可是……遥儿已不再是清白之身,此事已传得全京城皆知了……”
百里浔怔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父皇,这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怎么可能……”
太上皇眉头都不曾动一下,“你若不信,可以到京城外面走一圈。”
百里浔脸色布满了阴霾,手一紧,那尖长的指甲又划穿了他的掌心。
“浔儿,你立她为后,父皇也不反对了,但是……得选秀,父皇这一代单传,你得好好努力,为我们欧阳家广播雨露,绵长子嗣,这皇权才能稳定传到下一代啊!”
太上皇言重心长地道。
百里浔不以为然,“遥儿不也是女人么,她生就是了。”
太上皇一怔,喃喃地道,“可是……你的癖好……你能说服自己接受一个被别人占有过的女人?”
百里浔腾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太上皇,“如果你早一日告诉儿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儿臣会克服的,选秀之事,轮不到你操心!”
百里浔冷冷地说完,大甩衣袖,大步地走出了御书房。
太上皇看着他的背影,不觉地笑了起来,他不怒反笑,“浔儿……当真像极了父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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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浔回到寻芳殿之中。
好几天没来了,他焦急地往里面走去,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在做什么。
夜玉和踏雪连忙无声退下,徐公公一脸愁容,以前的主子突然和自己的男妃换了位置,他还一时接受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