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浔一怔,狠狠用力,痛得她咬牙忍耐。
“我告诉你,之前我的确看中了皇位,可是……你这死女人,说什么也不会懂,你要回皇位?好,我给你!我还给你!”
百里浔笑得绝望,俯身狠狠蹂躏着她的娇唇。
巨大的床榻被折磨得吱吱作响。
凌乱的呼吸,凌乱的呻、吟。[
他就只会用自己的强大,证明他对她的爱,对她的宠。
他的女人也只有她一个,一旦失去了,他也只怕自己不能碰第二个女人。
他对女人也有洁癖的,不是他的,他不要。
她是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也是唯一让他去征服、去爱上的女人。
百里浔只是一个孩子,在感情方面,他不懂怎么讨女人的欢心,只希望自己的强大,真正地留住她的心。
足足两天两夜,除了和欧阳靖去讨论奏折上之事,他不离寻芳殿一步,能缠绵就缠绵,亦不赐她红花汤,尽力缠绵,春意不尽。
外面的夜玉和踏雪等,都知趣地留在外面,也只有百里浔离开,她们才进去,那暧昧的气息仍然不散。
“主子?主子?”
见白遥怔怔地坐在床榻上,脖子上满是欢爱的痕迹,朱唇微肿,看得夜玉和踏雪又有些羞又担忧。
“你们给我找点……”白遥一下子停顿了,百里浔是什么人,怎么会让夜玉她们为自己找来那种药?
有些烦躁地站起来,白遥神思恍惚地走到台榭上坐下,冷风呼啸,外面大雪纷飞,这种冰冷一下子将她炽热的身子冰冷了起来,大脑也清醒了很多。
她摸出那本黄皮册,怔怔地看。
小乖,她好想它。
可是如今想离开,暂还没有能力,这本黄皮册,大概还要学半个月左右……如果在这里怀上了百里浔的孩子,那怎么办?
咚的一声轻响,白遥的目光一下子转向了那声音的来源。
台榭下,轻跃上一个人。
那人一袭黑衣,见到了白遥,立刻大喜,“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