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说了这么多,我想你心里已经决定好了吧。”
“是的,老头子,”杰拉尔移开注意冰棺的视线,回过头,对着勒说道:“你知道,我一直很听你的话的。我有个疑问,我曾经一直听你说,女人,是种弱小的存在。”
“是的,我是说过,但总有例外,比如你!女孩的身体较之男孩身体更为脆弱、麻烦,所以更多的女孩子会倾向于魔法师的选择。其实他们各有优点,其实你也感觉到了,女孩的身体更加柔韧、轻灵,虽然少了部分爆发力,却能够做出更多匪夷所思的动作。你现在的身体的力量运用方式更多的是远程形态,也就是现在的法师分类,可元力是种很神奇的东西,与此同时你可以同时学习近战技巧的运用,当你真正习惯并熟悉用各种型态的战斗时,想来那时的力量,这世上能拦住你的人就很少了……”
“而现在,我亲爱的女儿,是时候为你的离去做准备了,在你昏迷的这十几天里,我为你准备了一些对你有用的东西,而这离去之前,你必须教会你一些注意东西,一个作为女孩子必须注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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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多久没有如此亲密地触碰水了,印像,自穿上铠甲的那一刻起杰拉尔就再没洗过澡,而沉沦铠甲自带的调温与净化功能,少去了很多麻烦。而现在,很多旧的生活方式再次回归。
手掌轻轻随意地舀起一瓢水,然后着那一瓢水透过指间一点点流淌下去,对着从手臂上顺流而下的水线静静发呆。
生活这是就是毫准备,当时穿上沉沦铠甲,这次再变成女身,自己都尚不及准备好,都已经发生了。既然如此,也唯有勇敢地去面对。
低头埋向胸前,一只手顺势轻轻抚摸着那饱满的一对,让她感觉光滑、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女孩的身体,可真是奇怪,她暂时想不通胸前的这一对除了影响行动处似乎再没什么用处。而且,象征男性最重要的部位取而代之是一处凹陷的有如洞穴般的存在,让她感觉很不适应。
她站起身来,用准备好的干毛巾擦去身上流淌着的水珠,并站在了浴室自带的一面巨大镜子前拧干长发并慢慢地擦拭头发间的水珠,然后她拿起一把从来不曾用过的梳子。
头发比想像还要柔顺,既使是还没干的湿发,细密的梳子只是轻轻一放,便穿过了密密的长发一梳到底,掉落在地。
杰拉尔微微有些怅然,再次抬起头向镜子的身影,每当到镜子的那个新的自己,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让她不禁有些失神。随后她一回神,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对自己入迷……
一阵慌乱,碰翻了一些瓶瓶罐罐,狼狈似地穿上老爹帮她准备好的衣裳。衣服都是某个大型更衣室里面的,似乎都是千年之前的款式。不过因为面料的特殊,居然轻受住如此之长的时间的侵蚀而没有一丝损坏,这个遗迹里的东西果然都不简单。
可是这件长裙穿超来有种说不出的麻烦,这是她第一次身上这种麻烦的衣服。途甚至有好几次想把这衣服撕了地冲动,花了好大工夫才将这身长裙歪歪扭扭地穿上。
也许因为人漂亮的缘故,论穿戴怎样的衣物都抵挡不住她散发的魅力,哪怕穿得再是别扭。
洗漱完毕后的她得去听老爹亲自为她准备的一些课程,一些既将为她离去而准备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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