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勾唇,面上露出一抹笑意,看来四年没见,这默契神马的还在。
浣纱懂的顺竿子爬,更懂的她的意思。不错,至少这势借的不错。
靠在涯的身上,这一刻她比较舒坦了。浣纱懂她的意思了,知道开始反抗了。
要知道从一开始,她并不准备如此高调的,如果没有浣纱这一茬,对于罗欣的挑衅无礼,她其实是准备给点教训就算了。然而,她不惹事,却总有事惹到她。欺负她的人,还想安然下去,也要看看她樊若愚让不让。
她樊若愚,从不是胆小懦弱的鼠辈,不会逃避。自己的人被欺负若还不站出来,连她自己也会看轻自己的。唇角勾起,才涯的胸口张了下唇,咬紧他的红衣。她想笑,大声的笑。[
四年,落在心底的疙瘩终于消了下去。
浣纱握住罗欣的手腕,声泪俱下的控诉着罗欣。半真半假的说了许多该说和不该说。大体的全是一些罗欣仰仗着城主罗城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还说的一些大不敬的话,最重要的却是把在赤炎之地入口的时候罗欣说的,做的。一字不漏的全数落给天佑听了去。当然一些该装作没有听清的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的。
最后她一把把罗欣推倒在地上,向天佑跪下,“王子殿下,请看在奴婢说出小姐做的危害天之角的事情,能允奴婢一件事情好吗?”此时的浣纱没有了那淡淡的神色,眼底透彻的亮度闪烁着光芒。
天佑正坐,羽扇轻指,“你且说。”
“我要她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还给她!”浣纱樱唇轻启。细看之下,浣纱人虽然是向着天佑跪下,那膝盖的方向却是对着樊若愚的方向。
天佑微怔,看了一眼窝在涯怀里的樊若愚。竟然又是一个干净的瞳孔,却绽放嗜血的光芒。微微点头,“准了!”
从樊若愚拉起这个叫做浣纱的婢女的手挑的她满手是血的时候,他一惊,这是罗欣的婢女,却是如此伤痕累累,可见在外人不知道的时候她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婢女的。
加上刚才的种种表现,天佑判定一个对待自己的婢女都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今日她可敢说不敬皇族之话,他日她就敢犯上。
无关这一次在赤炎之地她所说所做的是否是事实,他也不能留她了。
他要借此时敲打一下罗城,若是发现他有反,那么此时就是现成想要建功立业的之人,依他为主的,他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的一箭双雕,他不要岂不是他有不识人之嫌?何况这样的机会还是他们亲手送与他的。那么顺水推舟,又能卖一个人情他不好好的谋划一番,岂不是太笨?
樊若愚看似没有有些困顿在涯的怀里,实则精神力放出,天佑的那一系列的表情她看的清楚明白。勾唇一笑,“那浣纱姑娘想要怎么还呢?”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要欺我,十倍还之!”说着提起地上不能说话的罗欣,“啪,啪,啪……”连续三个巴掌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