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等甩开黑衣人后落葸才看清来人。
福安拱拱手没有说话。
“以你的身手会打不过那黑衣人?干麻要跑?石木,石木还在那里。我们……”落葸突然想到。
“二皇妃,主子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您……”福安为难道。
“可石木还是个孩子。”落葸瞥他一眼,不愧是冰块的手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居,都是那么冷血。
“我想黑衣人不会伤害他的,说不定他还以为是你绑架了那孩子。”福安道。
“你”落葸咬咬牙回想方才的场面,也许是如福安所说,再说若是再回去的话福安也是不肯,何况刚才自己也差点没命了。是刘慕叫福安来的吗?他为何知道我会有危险?又有太多事想不通了,落葸甩甩头懒懒的一伸腰对福安道:
“我饿了,我们快回去。”
西门村
“官人,求求你了,赏我口饭吃。”刚进村口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跪倒在地伸出一双干枯布满褶皱的手拖住了福安的衣摆,眼眶已经深深的凹陷下去,脸色呈枯萎的蜡黄色,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拽住福安。
落葸见此状连忙扶了那老妇人起来道:
“老婆婆,我们现在还没有粮食,但我们会很快将粮食运过来的。”
“哼,你们这些大官人,每次都这样说,我们等啊等,等了足足几月,西门村已经饿死了几百口人家了,若不是我还有年幼的孙儿,我这把老骨头也应该归西了,呜”说着老妇人便跪倒在地失声痛苦起来,泪水从她那满是皱纹的脸庞滑过,宛如一道道沟渠。
“老婆婆,这里已经几月没有赈灾的粮食了?可是朝廷一直在发放阿?”落葸疑惑道
“运来的都被云雨山的山贼洗劫了,我们只好等,等朝廷再发粮来。可每一次的粮食都不知所踪。听人说都被藏在了云雨山,他们山贼派人来放话,要用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娃娃才能换一石粮食。”老妇人哽咽道。
“他们都是山贼了,为何不自己来抢人?”落葸觉得这山贼的脑袋真是进水了。
“云雨山大当家的说他从不抢女人,只换不抢。”老妇人回答道。落葸心里觉得好笑,都当了贼了还讲究那么多,有机会她还真想见见这只换不抢人的贼。落葸让福安扶了老妇人坐下,自己向前走去,却见了刘慕曲身蹲在一位老人旁边在为他诊脉,那张脸上依旧是冷冷,紧皱了眉,渐透了一股浓重的忧伤。落葸悄声走过去,只站在他身后,良久才道:
“该怎么办,情况比朝廷知道的要严重很多。”
刘慕拿起湿布擦了手才淡然道:
“加派人手,铲平云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