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公子的男根,还差点被桦公子毁了清白。”李公公说到这,老脸有些泛红。
这桦公子胆子也太大了,在这皇宫之中,还想行苟且之事,真是太不要命了。
“哈哈,好一个桦公子,朕就要看看,这桦公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看看这桦公子,能不能比的上昔日的严禅。”陆南天笑得诡异。
李公公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严禅将军不是皇上最痛恨的吗?今日却能如此悦然提起,想必不是好事。
天色渐亮,萧苒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上,她一惊,却在闻到清幽的兰花香后稳了心神,是师傅。
她还以为,昨晚听见的又是幻觉。
萧苒桦伸手捏捏身下的东西,不禁一笑,这牛尾巴还真是有用,一下就把两个丫头给吓跑了。
萧苒桦细想之后,又觉得奇怪,这两个丫头很明显就是想验自己的身,可是,为何要验身呢?
她不由地想到九娘嘱咐她的话:“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可将你的女儿之身透露出来。”是男是女有何重要之处,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先前在外百般寻师傅不成,为何等自己进了宫,师傅才愿意现身?
想不出答案,萧苒桦伸了个懒腰,转眼就见两个丫头站在门外,心有余悸地看着她。
萧苒桦笑着一勾手指:“碧儿,红儿,还不快为在下更衣,在下可是想了你们一晚上啊。”
不说不要紧,一说之后,萧苒桦就后悔了。
只见慕飞儿杏眼之中饱含怒气,秀眉直竖,提着裙子火烧火燎地走进来,瞪着萧苒桦:“桦公子昨夜过得可销魂?”
萧苒桦一拍脑袋,奈地叹了口气:“郡主这是来做什么啊,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可不好。”
慕飞儿气得一挥袖子,嚷道:“把这两个丫头拖下去狠狠地给我掌嘴!”
萧苒桦忙道:“飞儿,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粗呢,动粗了可就不像淑女了。你这么一大早来寻我,定是有事找我,我随你去就是了。”
慕飞儿听萧苒桦柔柔地唤了她一声“飞儿”,火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她不客气地坐到萧苒桦怀里,娇滴滴道:“皇叔说要你去武场试你一番,我担心你,所以特来看看。”
萧苒桦不动声色地移开,从碧儿与红儿手上拿起袍子往身上一套,利落地将乌丝盘成发髻,转身对慕飞儿道:“武场在何处,还请郡主带在下前去。”
慕飞儿甜甜一笑,挂到萧苒桦的胳膊上:“桦公子随我来。”
一到武场,气派的阵仗迷住了萧苒桦的眼;
烈光反射在士兵的盔甲与兵刃上,整齐的军队排成一个个方阵,最大的方阵中搭建了一座铺着红毯的圆台。
灼眼的廉字旗在日光中飘扬,场中卷起的尘土在将空气变得浑浊。
几匹骏马上坐着几个男子,皆是帅将与皇子。
一见萧苒桦来,武场上开始沸腾起欢呼,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将萧苒桦卷于马下。
圆台上方高坐着一个黄袍加身的男人,男人两边则各坐一个衣着朴素却美得脱俗的皇后和一个瑰丽狐媚,风情万种的薛贵妃。
陆靖扬驾马而来,一身铁甲更显得他狂傲不羁。
萧苒桦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要她在这里与武将们一战来让人心服口服啊,萧苒桦不紧张,反倒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