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这么说当然是有根据的,回邓州府的时候,知府大人和我也同样遭到了袭击,在夏大人被害的第二ri,我们两人同时遭袭,难道这是偶然的吗?难道这与夏大人的被害没有联系吗?”
铁钧的声音很大,很是理直气壮,仿佛是质问,又仿佛是在反证,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已经认定了自己遇袭之事和夏江被杀之事有关,甚至为此不惜将邓州府知府金志扬扯进来,天可怜见,当时老罗可没有一丝一毫冒犯金志扬的意思,但是当时的情况在那里,两人几乎是并驾齐驱,老罗突然冒出来对铁钧攻击,没有人能够保证他在攻击完铁钧之后就会离开,不会再攻击金志扬。
这一点,就算是金志扬也无法保证,所以,虽然感觉到铁钧有些危言耸听,可却也不得不默认了他的话。
金志扬这一默认,文左与伊休便有些难办了,特别是伊休,脸se变的极其难看,“铁县尉,你可不要乱说,据我所知,攻击你的乃是夏大人的忠仆老罗,他认为你和夏大人之死有关,所以才会攻击你,你又怎么把金大人扯进来了?这根本就不关夏大人的事。”
“这么说,伊先生知道老罗要攻击我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我是听金大人说的。”
伊休目光一冷,嘴角掀起一丝讥讽的冷笑,心中暗道,“想凭几句话就将我陷进去,你这铁钧的主意未免打的太好了。”
“所以我才说夏大人死的冤啊”铁钧露出玩味的表情来,“死在自己仆人的手里头,恐怕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你的意思是说,是老罗杀了夏大人?”文左看着铁钧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向大人举报了,又怎么会在这里接受大人的问话呢?”铁钧苦笑,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曲一般,“下官的意思是,这个老罗既然能够来刺杀金大人和我,就有可以也是刺杀夏大人的凶手,当然,我说是的可能,真实的情况如何,还要看大人的调查结果,我的意思只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既然这种可能xing无法排除,那么夏大人死的的确是很冤啊”
“你”事到如今,伊休终于明白了,铁钧啰里啰嗦的目的只有一个,了就是撇清自己和夏江之死的关系,至于真实情况如何,人家不是说了嘛,还要看大人的调查结果。
这一手玩的的确是挺漂亮的,不仅将文左的质问堵了回去,还反将了一军
这文左也是人老成jing之人,听明白了铁钧的意思之后,也没有发作,只是扑克脸更加的僵硬了一些。
“铁县尉说的有理,在没有查清楚事实之前,任何一种可能xing都无法排除,不过你身为东陵县尉,即使是正在执行公务,对东陵的事情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这个属下自然明白”铁钧回话滴水不漏,“我这就回东陵,大索全城,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丝的蛛丝马迹来,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天多了,即使不是老罗动的手,凶手恐怕已经跑出东陵县了,若真是老罗出的手,就更麻烦了,死无对证,却是难以结案啊”
“你知道就好”文左狠狠的瞪了铁钧一眼,“我若是你,便好好的东陵城里把凶手找不出,免得到时候我亲自动手,恐怕就不会顾及什么情面了。”
“哎呀,对了,属下倒是忘了一件事情,那老罗在临死之前,却是承认了自己弑杀主家之事,你看我这脑袋,实在是糊涂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你……”文左微张着嘴,坐在好里,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看着铁钧,他身旁的伊休更是大怒,用哆嗦的手指指着铁钧,一张俊脸儿涨的通红,红中带紫,紫气东来,一口气差点没接下来。
无耳,太无耻了,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情吗?
节cao呢?人是有节cao的啊
可是面前的这个铁钧,仿佛一丁点的节cao都没有,瞎话随口就来,一张口便陷人于不义之中。
老罗已经死了,是尽忠而死,可是他却非要在这个忠仆的尸体上泼上一满盆子脏水,这实在是太没有人xing了,这实在是太没有节cao了。
伊休和夏江的关系不错,自然明白夏江与老罗之间亦师亦父之间的关系,可以说当年老罗是拼了ren,怎么可能会对夏江动手呢?怎么可能会杀死夏江呢?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xing啊
“谁知道呢,也许他得了失心疯,也许他被什么邪物控制了,总之,可能xing多的是,我该说的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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