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两个人进去之后也和先前的人一样没了动静,胡成望忍不住道:“他妈的,有这么邪乎?难道真见鬼了不成?你们几个一起进去!快!”
当下几个黑衣人大着胆子用手里的鬼头刀挑起了骆秋水和雷老虎的帐逢,只听“嘭、嘭”一连声响,那两个汉子竟被人踢得倒飞出去!
然后,骆秋水和雷老虎便笑着从各自的帐蓬里走了出来!
“大晚上不睡觉,你们跑来给我们守夜的吗”骆秋水笑道。
“我看他们更像是来找揍的!”雷老虎笑道。
“你,你们,你们怎么会没事?”赵四儿一脸惶恐地瞪着骆秋水和雷老虎道。
“就凭你那点迷药,就想让我们中招,岂非太小看我们了?”骆秋水笑道。
“别忘了你雷爷是干什么吃的?老子行走江湖什么样的迷药没见过?在我面前显摆,你还嫩了点儿!”雷老虎不由得怒道。
“大家不要怕他们!骆秋水的飞刀已经在我手上了!”赵四儿一扬手里的刀囊,“事到如今,只能来硬的了!”
胡成望看了一眼赵四儿手里的刀囊,当下也多了几分信心,厉声道:“骆秋水没了飞刀,他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大家一起上!”
胡成望说到这里,当先冲了过去,他以铁掌成名,掌上功夫自然不弱,一双肉掌在他使来,只见掌影翻飞,招招狠辣,骆秋水当即身子一退,已屈居下风!
眼见胡成望占了上风,在场的黑衣人胆子也壮了,当下一齐围了上去,手中鬼头刀招招歹毒,奔的都是骆秋水的要害!
赵四儿远远的抛掉骆秋水的飞刀,带着一脸的阴笑道:“雷爷,还是让我来招呼你一下吧?”
他嘴里说着话,身子忽然就到了雷老虎的身前,但见他出拳如电,直逼得雷老虎一阵慌乱,交手只不过三招,雷老虎便被他击中前胸,退到了一旁,雷老虎不由得怒道:“好你个赵四儿,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
赵四儿冷冷地一笑:“过奖了!”
赵四儿说到这里,当即攻了过去,单凭雷老虎的武功如何能是赵四儿的对手?十招未到,雷老虎已被赵四儿打翻在地,再也不能动弹!
赵四儿冷冷地瞥了一眼雷老虎:“就这样的身手,居然也配做骆秋水的朋友,你就不怕给骆秋水丢脸吗?”
“那是老子的事,关你屁事儿!”雷老虎说到这里,忽然身子一弹,就站了起来,但见他右手一扬,手中一把飞刀便朝着骆秋水掷了过去,口中叫道:“老弟,接着!”
骆秋水此时被人团团围在垓心,早已有些独木难支,此时但见寒光一闪,自己的飞刀已朝着自己飞了过来,他立马纵身一跃,身子跳出了圈子,只一个空翻,便接住了那把飞刀,他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谁来喂我的飞刀?”
众人但见骆秋水手里已多了一把飞刀,当下止住了进攻的步子,一个个互相观望着,没人敢上前一步!
“他只有一把飞刀,你们怕什么?上!”胡成望催促道。
可这句话,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大家还是站着,没有一个人敢动!
“你的飞刀从哪儿来的?”赵四儿忍不住问道。
“你忘了是爷爷杀的兔子吗?”雷老虎忍不住得意地笑道。
赵四儿眼见场面僵住了,当下一个纵身跳到雷老虎跟前,突然出手如电,一只虎爪当即就扣住了雷老虎的脖颈:“骆秋水,放下你的刀,不然我就杀了他!”
骆秋水淡淡地一笑:“恐怕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但见飞刀一闪,赵四儿还没回过神来,忽觉后颈一凉,嘴里还想说什么,但却再也无力说出来了,他就像是一棵大树,“轰”得一声就倒了下去!
众人一时竟无法接受这种变故,一个个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当他们接受了赵四儿已死的事实之后,一个个放眼望去,骆秋水的手上却又扣住了一把飞刀!
“你,你的飞刀哪里来的?”胡成望瞪大了眼睛。
“谁规定我的飞刀一定得放在刀囊里的?”骆秋水淡淡地一笑,“更何况,我们一早就知道赵四儿有问题,你想,我还会把所有的飞刀都放进刀囊里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用?”骆秋水淡淡地一笑,“如果一开始就用,我还能看出你们的来历吗?”
胡成望默然不语,一丝寒意悄悄地爬上了他的后背!
“‘铁掌双飞’胡成望!”骆秋水冷冷地道。
“恩?”胡成望不由得抬起头来,当下吃了一惊,“你一直处处让着我们,原来就是为了摸清我们的武功路数?”
“你说对了!”骆秋水十分认真地盯着胡成望,“现在,还不摘下你们的面巾吗?”
胡成望十分沮丧地摘下面上的黑巾:“骆公子果然老辣,胡某佩服!”
“哈哈哈,你才知道他老辣,不嫌太迟了吗?”雷老虎笑着走了过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胡成望说到这里,一脸的不甘!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而且绝不为难你!”骆秋水道。
“你说话当真?”胡成望的眼里放起光来。
“我骆老弟说话一向言出必践,你个兔崽子活这么大岁数,就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吗?”雷老虎怒道。
“好,你问吧!”胡成望道。
“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来找我的麻烦?”骆秋水道。
胡成望沉沉地叹了口气,又看着身边那些无辜的黑衣人,悠悠地道:“胡某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能在杭州开满自己的绸缎铺,但是,多年来,这个愿望一直无法实现!都是你!都是你!你霸占了杭州的绸缎市场,让我插不进来,所以我恨你!”
骆秋水静静地看着胡成望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原来是这种小事,就因为这样,你就要与我为敌吗?”
“我并没有想过取你性命,但是你却让我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我必须搬掉你这块绊脚石,这是没法改变的,我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胡成望道。
“好你个胡老头,天下的生意各人做各人的,你怎么能因为别人生意好就怀恨在心,还一心想要将人除之而后快,你这样猥琐的人品和卑鄙的做法,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雷老虎十分愤慨地道。
“报应?我才不管什么报应!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别说是一条性命,就算十条百条又何需皱皱眉头?”胡成望怒道。
“如果我把杭州的绸缎生意交给你来做,你会感谢我吗?”骆秋水淡淡地道。
“不会!因为我不会接受你的施舍!我只要一个公平的竞争,我要打垮你!击败你!我不要你可怜我、怜悯我!”胡成望道。
骆秋水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从明天起,我暂时取消杭州的绸缎生意,什么时候你在那里做起来了,我们再来一次公平的竞争,你看可好?”
“你在骗我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说到的一定会做到!只是,你敢接受这个挑战吗?”骆秋水淡淡地道。
“敢!我为什么不敢?就怕你言而无信!”胡成望道。
“胡成望,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我骆老弟好欺负吗?”雷老虎简直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一顿耳刮子,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
“我说到的,就一定能做到!只是,如果你再输了呢?”
“如果再输,我就再也不找你的麻烦,而且,这辈子我就算跟着你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胡成望道。
“好,一言为定!”骆秋水淡淡地看了一眼在场的黑衣人,然后对胡成望道:“你带他们走吧,这两天你留意一下杭州的动静,如果不出意外,在你的绸缎铺开张之前,我的店铺都将不再营业!”
“希望你说到做到!”胡成望说到这里,忽然朝着众人摆了摆手,“走!”
“等一下!”雷老虎高声叫道。
“雷大爷还有什么事吗?”胡成望道。
“把帐蓬里那几个兔崽子也一起带走!”雷老虎道。
胡成望当下会意,着人去帐蓬里把人带了出来,当下给骆秋水作了个揖便出了林子。
“你真打算成全那兔崽子吗?”雷老虎道。
“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战胜他!”骆秋水淡淡地道。
“可是,你知道你得损失多少钱吗?”雷老虎道。
“我承担得起!”骆秋水道。
“骆老弟啊!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也太认性了!”雷老虎叹道。
骆秋水淡淡地一笑:“谁让我是骆秋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