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阁老,少爷变成老爷, 自己就能从帮闲,变成“国之栋梁”,想要混个职位,当真是比吃饭喝水还简单。
说到底, 会稽钱氏并没有一脉相承,中间是有波折的,跟张子之后中的一些血脉传人,是完全不同的情况。
会稽钱氏,是钱镠凭借一己之力完成了复兴,这是开创性的人物,整个集团非常仰仗钱镠的个人魅力。
可以能力不是顶尖,但是人格魅力却足够让能力顶尖的人物为之追随。
但是,追随钱镠,不代表会追随钱元璙等晚辈。
这是有很大区别的。
武汉和杭州的最大不同,就是武汉国民议会一脉相承,百五十年以上的稳定高效,相较于帝国其他地区,有着高高在上的截然不同。
可惜,此时的张灞, 只有一种无力感。
正当张灞感慨江东军或许春季将会缺席的时候,一人匆匆前来, 径直到了张灞、张沙跟前, 然后道:“议员,先生, 门州发生暴动!”
“门州?”
张灞一愣,“广西的门州?”
“是!”
来者的穿着,同样是秘书打扮,只是撲头比较简单,并没有冠玉,可见不是常务秘书。
“门州怎么会暴动?!”
脸色大变张灞,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门州以前不重要,但是现在遍地烽火、处处诸侯,每一个诸侯就相当于一个国家,岭南省如此,安南省如此,广西省同样如此。
他不理解,广西省内难道会坐视门州发生暴动?!
那是关隘,是山区,是军事基地且有驻军!
“交州新立步兵学院的学生兵,跟着交州大学一帮退学的,在门州誓师。”
“”
张灞直接无语,但是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立刻道,“‘劳人党’?!”
“议员。”秘书也是有些紧张,“根据最后的消息来看,‘劳人党’至少已经占领了笼州。”
“不可能!”
抬手一挥,张灞不能接受,“这绝对不可能,‘劳人党’现在在岭南省的兵力,就那么几万人。广西人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劳人党’在自己的地盘上以小博大?!这绝对不可能!这绝对”
话不能说太满,张灞是知道的。
说什么绝对不可能,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人是复杂的社会性动物,所以发生什么,都很有可能。
“安南省如果崩溃,只怕我们就算发动攻势,结果也是注定的”
张灞有些焦虑,事情完全失控了,当初对“劳人党”的判断,在武汉眼皮子底下的湖南江西,竟然出现了这样大的剧变!
远在河北省的张格,这位新任“瀚海公”,才是真的看得透彻。
“麻烦了,这下绝对麻烦了。我们现在,只能自己上了。”
想要找江东还是岭南的炮灰,没有那么容易。
“召开紧急会议吧,如果不能动用地面部队,至少,也可以沿岸炮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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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值班,明天去江阴值班,找地方码字很不方便,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