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
她还把自己为宋言昭做媒之事,告诉了大夫人:“……是胡泽逾的女儿”
大夫人一听是胡泽逾的女儿,半晌愣是没想起胡泽逾是谁,一脸茫然。
“胡泽逾是永熹侯府的旁枝兄弟。”宋盼儿解释。
“哦,他们家啊……”大夫人恍然大悟。其实她是装的,她仍是不知道。
京官那么多,胡泽逾小小五品官,和大夫人这边没什么利益或者矛盾,胡太太也不是大夫人这个圈子里的,她哪里能知道?
宋盼儿看大夫人的眼神,料想她定是敷衍的。想想也是情理之中,京里那么多人,大夫人又不经常出门,不可能都认识。
宋盼儿仔细解释给大夫人听:“我们在延陵府的时候,胡泽逾是太守,常有来往。后来我们进京那年,胡泽逾也到了刑部,靠着永熹侯谋了个正五品的郎中。他家姑娘,和瑾姐儿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哦,他们家!”大夫人这回真想起来了。
京里的人和事的确很多,可跟顾瑾之同年同月同日的,宋盼儿不止提过一次,大夫人有印象。
她还在永熹侯胡家的宴席上见过胡婕两次。
“胡家那位姑娘,出落得水灵。单论容貌,咱们家也只有珀姐儿能与之比肩。不错,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大夫人笑道。
“可不是,胡婕长得最是好看。”宋盼儿道。
未来的侄儿媳妇,宋盼儿也不吝啬赞美之词。
她赞美一句,大夫人跟着接一句,两人说了半晌。
而后,大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宋盼儿:“他们家,和永熹侯府来往深吗?”
“胡泽逾就是永熹侯扶持起来的。”宋盼儿道,“他们不过是旁枝。胡家旁枝那么多,只因胡泽逾聪明又机灵,讨了胡家老夫人的欢心,胡家处处提携他,才有了今天的体面……”
大夫人眼眸微微沉了沉。
宋盼儿看在眼里,问她:“怎么,你是听说了什么不曾?”
“这倒也不是……”大夫人顿了下,继续笑道,“许是我多心了。前几年重庆长公主府上娶儿媳妇,我去吃喜酒,和宣平侯夫人、永熹侯夫人同桌。宣平侯夫人跟永熹侯夫人不和。而后宣平侯夫人拜访我,我就问了问她和胡家是不是有过节。
她说,永熹侯夫人为人尚可,只是胡家那位老夫人,是个不能沾惹的,连带着她看永熹侯夫人也讨厌。她还说,以后让我们别和永熹侯府打交道,那位老夫人,最是瞧不起我们半路兴起的人家……”
宣平侯府姓李,是跟着先帝亲征大漠,四战四胜,封了侯的。
从前,宣平侯不过是当兵的出身。
这样的新贵人家,京里有不少。
顾家也算。
“……我见过一次那位老夫人,慈眉善目的,倒不知道她的性情。”宋盼儿道。
“我也不知道。”大夫人笑道,“是李夫人说的,谁知真假。若不是你说到胡家,我都忘了这件事。不过告诉你一声,你搁在心里,多留个心眼。胡泽逾家既是依仗永熹侯府,胡泽逾女儿的婚事,永熹侯府不可能不说话的。到时候,你心里有个数,自己慢慢度量。”
宋盼儿笑了笑。
她心里想着大夫人的话,再也没有心情闲谈了。
大夫人见宋盼儿兴致乏乏的,说了句天色不早。
宋盼儿正要起身告辞,却见二门上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了进来,说:“外头的人说,四姑奶奶身边的妈妈来了,要见大夫人。”
嫁到袁家的四姑娘顾珊之,是大夫人最头疼的。
听到她派人回来,还只找大夫人,大夫人不禁叹了口气。
她无奈道:“请进来吧。”
宋盼儿也好奇袁家又有什么事,故而坐着,没有再说离开的话。
大夫人也不好赶她走。
不一会儿,就有个四旬的妈妈疾步跑了进来。她是顾珊之的陪房。
她先跪下给大夫人磕头,然后又给宋盼儿行礼。
大夫人叫人搬了锦杌给她坐下,问她什么事。
“四姑奶奶说,家里闷得慌,让您接她回来住几日……”那位妈妈道。
宋盼儿蹙眉。
大夫人心里也知道有事。
可是她不想再管了。大过年了,顾家自己的事还忙过来,大夫人没心思再替四姑娘操心。
她笑着道:“这还有五六日就是小年。这个时候接回来,还得再送回去。你告诉四姑奶奶,等过了年,我再派人去接她……”
大夫人都懒得问什么事,就直接拒绝了。
那位妈妈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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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停了一整天的电,到了下午六点多才来,然后因为停电而断网,又因为断网而弄坏了我家里的路由器,刚刚恢复有电又有网络的状态。
吃了饭要去医院拿上次检查的报告,但愿是良性的。晚上回来的早,我尽量再更两章。如果是恶性的,我可能不会再有心情码字了,到时候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想到这里,手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