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雪白的白鸽在她上方打旋,蓝天下它那么白,画面很美,她许久都舍不得打扰,最后怕白鸽累了,她伸出手,白鸽落在指尖,她拔出信筒,放飞。
有些时候,她还是很聪明的,没有直接打开信,而是手握信筒进了未晚殿里自己的房间,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打开,上面一手正楷规规矩矩地写着:“今天我的生日,晚上过来玩吧。左相府。”
郁雪想起他具有治愈性的声音,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身后忽然响起一个非常不满的男声:“咳咳。”
郁雪惊慌的回头,看到一张理所当然的脸。
“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看过了四下无人才打开的。
秦暖旭挑起她的下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啊,看秘密纸条也不知道关窗户?”
郁雪抬眼一看,果然窗户开了一条缝,在想他是从缝里钻进来的?不太对呀,不禁修眉紧拧。
秦暖旭把她的疑惑尽收眼底不禁好笑,放下她的下巴,毕竟她比自己矮很多,被挑着下巴要踮起脚尖,挺累的。
一只手把她的腰禁锢在自己身侧,一只手去拿她手里的纸条,郁雪想伸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无奈他的胳膊比自己的长多了,轻易的就把自己的手掌控,秦暖旭笑她没心眼,不会藏起来。却在拿过纸条的一瞬间,笑容尽失。
没有犹豫,狠狠地捏皱了纸条扔进垃圾桶里,冷峻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不许去!不许在接近他!”
“我就不!”她倔强的昂着头:“我去哪要你管啊?”
“要去也可以,我陪你。”
他眼底一片漆黑的时候一般都是不太好讨价还价的时候,郁雪看着他的眼睛没敢说话。可是他并不打算这样算了,反而问:“怎么?不乐意了?还是想念你在大街上枕在他肩头的时候了?”
郁雪凝眉,“你怎么知道的?”
秦暖旭划过一丝苦笑,自我挖苦道:“哼,没怎么,只不过在街边等了一下午没等到某人回来,坐马车回宫的时候恰好掀开车帘看见了。”
郁雪挑了挑眉:“别说的那么好听,你跟别人同居的时候也没想着我,这时候不用说那些好听的话来骗我!”
秦暖旭心里一惊,瞪着敏锐的眼睛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你额娘啊!”
秦暖旭在心里我累个擦擦了好几遍,丫的,额娘怎么什么都说.。他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最后心软的解释道:“我跟她没有发生关系。”
“哦。”她淡漠地回。
“我心里只想着你,我的真心天地可鉴,不信你可以掏出来看看。。”秦暖旭撒娇的说。
果然郁雪心软了,却还是挑了挑眉,不服气地问:“秦暖旭,你能不能说那些吃醋的话来博取我的同情啊。”
秦暖旭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有了几分笑意,果然还是宝宝了解他,他就是在自我挖苦博取同情,母后刚刚给他支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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