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晨闻言,没好气的说:“皇兄竟会说笑,那可是臣弟的王妃,若那天皇嫂……”
“打住啊,打住。”南宫颜玺无奈的深叹:“寡人与你皇嫂好得很,你可别危言耸听的,小心寡人治你的罪。”
南宫燕晨耸肩,无所谓的顶嘴:“那皇兄就治我的罪吧!最好是把我流放到沿海以外的大漠,臣弟刚好去见见母皇与父君们。”
说到母皇和父君,南宫颜玺也是一阵惆怅,这么多年,他们从来都不记得回来一趟,依稀记得上一次回来,那时他五年前大婚之时。
然后就不曾回来过了,就算回来也是偶尔的一封书信。
相思之情,思亲之心,又怎是一封书信就可以比拟的。
……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王妃吧!”南宫颜玺不愿意提起这些增加他们思念的人与事。
南宫燕晨一想到韩晓,就想到刚才五元禀报的事,顿时又火冒三丈:“皇兄,你就是见不得臣弟安然。”
不得不说,南宫颜玺是真的很宠爱这位胞弟,只要南宫燕晨不做出违背仁德的事,他都会闭一只眼睁一只眼的。
至于南宫颜玺为何这般的疼爱他的这位胞弟,大多数的原因都是因为打小母皇离开皇宫,父君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追随母皇离开,丢下了他们兄弟几个。
而那时的南宫颜玺八岁,南宫燕晨才到牙牙学语之年,也可以说南宫颜玺带大了他。
他们之间有兄弟之情,也有南宫颜玺带他成~人之情。
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南宫燕晨一个习惯,对南宫颜玺说话有时候没大没小,忘记了君臣之间的身份。
……
“寡人是要提醒你,她的身份,还有他的身份,你性格冲动,万万不可做出有失风范之事。”南宫颜玺出言叮咛。
南宫燕晨性格有一些阴晴不定,时而欢喜,时而怒火,或许可以说他还挺不成熟的。
南宫燕晨到也是挺听从他的话的,点头:“皇兄放心,就算臣弟在怎么生气,也不会祸及无辜的。”
南宫颜玺对他的话倒是来了兴趣:“你所谓的无辜是指何人?”
久经沙场的南宫燕晨脸微微的有一些发红,这倒是奇景。
南宫颜玺走出了龙书案,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戏谑的说:“莫不是这无辜之人已经走进了皇弟的心坎里,拔不出来了。”
南宫燕晨闻言,心咯噔一下,对啊,他为什么会觉得他不会伤害到她,就这么短暂的时间,她就走到他心坎里来了吗?
“怎么,看皇弟你这摸样,莫不是被寡人言中了不成。”南宫颜玺愉悦的笑,那微微上扬的眉角,加上着迷惑的凤眸,整个人看上去既邪~肆又妖孽,却又不失男子的俊美。
南宫燕晨望着比自己还要美的皇兄,翻了翻白眼:“皇兄如此,可真是有失皇家风范,帝王之威严。”
如此这般的戏虐他,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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