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冯旬劳连忙摇了摇头:“公子勿怪,勿怪!”
“说吧,将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听!”
“是。”冯旬劳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
“公子在你没来这里之前,赫连阁主找到了我并让我作为了他的内应,让我时时刻刻给他通风报信,并伺机拉拢一些帮里有着各种职位的长老,架空我们聚沙帮帮主柳易名的权利。”
“那结果了,是如何?”
古楼月追问着,而躲在一旁的柳易名也是竖起了耳朵听着。
冯旬劳想到此处却是一叹:“哎,说来惭愧,这么久了,我就拉拢了三位长老的心,虽然这三位长老手里握着的权利并不少可加上我的,我们也就勉强可以和柳易名抗衡而已。”
“这么说这个什么柳帮主岂不是也着实不错了?”古楼月由心地夸赞道。
冯旬劳却是没有反驳什么,而是点了点头,说:“这柳小子确实不错,虽然武功暂时还比不上他父亲,可在打理帮派这一个事情上,他父亲确实远远不及他的。”
古楼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着,而是继续问着:“我这几日方到这里,就听说赫连锋竟用大量白银去拉拢这个聚沙帮,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听着古楼月的语气,冯旬劳明显可以感觉的到古楼月是对赫连锋这样的做法不满意,连忙出口解释道:
“公子勿怒,其实赫连阁主这样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什么,计划的一部分,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古楼月的表情很是吃惊,似乎是不知道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冯旬劳也连忙解释着说:“公子,其实赫连阁主如此做,一是因为这几日剑阁内出了一些事故,不得不派重兵把守;二了也是借此机会想让对方对剑阁放松警惕,而剑阁在不久之后也打算联合我,一举拿下聚沙帮,到时候这城中可就是我们六易剑阁一家独大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古楼月的语气似乎突然一下变了不少,像是很高兴。
冯旬劳还以为是眼前这位公子得知了这么做的目的之后高兴了起来,遂也跟着笑了起来。
古楼月再一次为他添满了一杯酒后,问:
“冯长老,如今可酒饱饭足了?”
“那是自然,冯某倒是多谢公子款待了!”冯旬劳拱手谢道。
古楼月摇了摇手,说:“这倒不必,你要谢也不应该谢的是我啊!”
“这我明白,虽然这些都是赫连阁主所准备的,可我还是得谢谢公子这一晚与我的把酒言欢。”
古楼月摇头一笑:“冯长老你又错了,这酒不是赫连锋所准备的,而且你猜猜这顿饭我给它取了个什么名字?”
冯旬劳不明白了,不是眼前的人和赫连阁主准备的,那又是谁了,不过听着古楼月的问话后,回答道:“公子高才,我却是猜不出这顿饭应该叫个什么名字了!”
“冯长老,这顿饭我了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践行饭!”
“践行饭?公子可是要离开?”冯旬劳还以为是胡楼要离开这里,可细想又觉得不怎么对。
冯旬劳看着古楼月,突然发现古楼月莫名地笑了起来。
“冯长老,的确是有人要离开了,不过却不是我,而是你。”古楼月指了指冯旬劳。
“我!”冯旬劳疑惑地问道:“可是阁主又有什么安排,我需要去哪里?”
“阁主倒是没有什么安排,不过本帮主倒是有些安排;至于安排你去哪里,你这种人恐怕也就只有森罗殿容得下你了。”
暮然,冯旬劳听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后,惊吓回头,果真发现自己的帮主此时正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
“柳……柳易名!”冯旬劳嘴里惊呼出声。
“怎么,见到本帮主竟直呼我的名讳?”柳易名厉声问着,手里握着银枪瑟瑟而抖!
“公子救我!”
此时冯旬劳还以为眼前的胡楼是来与自己接头的,连忙出口求救道。
岂料,古楼月坐在原位端起了酒杯,轻抿一口说:“冯长老你们的家事我就不用参与了吧,而且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此时的情况,要不你看看柳帮主身后站的人是谁?”
冯旬劳闻言看去,只见一直再帮自己传信的翁云白此时正站在柳易名的身后。
看见此情此景,冯旬劳又怎么会不明白了。
回首看着古楼月,眼里止不住的怒火,问着:“这一切都是骗局,对吗?”
古楼月点了点头,没有再理会他。
冯旬劳突然一声怒喝,似乎是在陈述自己的不甘与愤怒,柳易名和嗡元白都是被对方这夹杂着不少内力的一声怒喝吓得一退。
而冯旬劳更是飞身向古楼月飞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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