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可是媳妇儿,我该说什么呢?”严朗一脸纠结,想得头都快要破了,脑洞大开,也没有个结果。
“那我大发慈悲的给你个提示,我们离婚。”
他眼前一黑,要不要借此就装晕过去算了。
雅音似乎想到了他无赖的回答,“今天要是不回答清清楚楚,那以后就别爬上我的床。”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呢!“这事儿真不赖我,你说那个时候我假装被催眠,应付严辰,可又怕离婚了之后你嫁给别人,那我多亏得慌。所以我就听了盛老大的办法,办了个假证。”
雅音倒吸一口气,“假证?”
“是啊,盛老大告诉我的办法,真的是他,你想想我这是第一次结婚,怎么可能了解这些!”一贯的招数,反正雅音也不敢去找盛老大报仇。
“难说。”她傲娇的把他一个人留在客厅里,自己回到房间。
要说这严朗也真的是倒霉,深居简出的盛夏夫人,居然是雅音的小学同学,两个人逛街遇到,老朋友叙旧聊天,真没想到,这么一聊,还挖出了严朗和盛夏的小秘密。
“你也知道,盛夏做的事情有些时候看上去不那么光彩,所以以前的很多朋友我都不能接触了,不过遇见你,我还真没想到。上次他和严朗通电话,说到雅音,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
苗苗显然比雅音要激动得多,一股脑的,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坦白了。
严朗从头到尾听到她的描述,简直是越听越心寒。自己就做了这么一点点儿的坏事,就被剥皮抽筋的重见天日。老天爷是故意给他的情路布满荆棘啊!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媳妇儿,我真的错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么厉害,跟人肉测谎仪似的,我也不敢再骗你了。”
要论家里的地位,雅音排第一,是毋庸置疑的,第二是小蜜糖,第三是丞一,第四是丞一的画夹,第五才是严朗。可怜他威风了三十年,如今成了人家手中的小玩具。不过,心甘情愿,别人也管不着。
“好了,我知道我们没有真的离婚,其实也挺高兴,所以才不着急复合。但是这并不影响你行使权力不是!”
严朗一听,身心振奋,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媳妇儿,你说真的?”
这可是小蜜糖出生之后,雅音第一次允许。
他像个愣头青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得无从下手。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回到房间里?”雅音看他那么急促,又笨手笨脚的好笑模样,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由他抱着她的腰,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似的走回房间。
他把她摔在床上,然后猴急的扑上来。岂料,雅音倒在床上之后一个翻身,刚好让他扑了个空。“老公,门没锁。”
严朗火急火燎的回头再三确认房门反锁,再回到床边的时候,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媳妇儿,你别折磨我了,在这么下去,我恐怕都能自燃了。”
“那行啊,我给你撒辣椒面和孜然。”
两个人笑着滚作一团。
这一天,隐忍了太久的欲望全面爆发,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天明,雅音觉得自己仿佛是死过了几次,又被折磨醒来,“老公,我受不了了。”她尖叫着求饶,声音都嘶哑了。
“媳妇儿,我也控制不住了。”
早上七点,小蜜糖迈着小短腿,非要来叫醒雅音起床。“爸爸妈妈!”她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严朗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弹起来,“蜜糖,爸爸来了。”他用薄毯把雅音围上,悄悄地下床把门打开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