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意了?”林天的目光盯在军狐脸上。
“什么目的?”
林天阴阳怪气说道:“想母狐狸别拉我垫背啊,老兄,你这招够绝的!”
“哈哈,你不知道兄弟就是拿来当盾牌使的?”军狐也装模作样开起了玩笑:“你是打算一次性娶完,还是要我替你做主?”
“见着龙虎尊再说吧!”林天冷哼一声。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咱们马上飞首都。”军狐风风火火地说道。
“飞什么首都,我这里还一个病号,直接回津城,你叫博物馆打个包送货上门。”
军狐摇摇头苦笑,屁颠跑去办事,夕阳的妖艳光辉映着医院里那杆飘摇的军旗,血一般鲜红。
神农架白阴河上游的浅滩,衣衫褴褛、疲惫不堪的本田川雄踉跄着从泥沙里挖出一只河蚌,狼吞虎咽塞进口中,牙齿嘎嘎咬着蚌壳,迫不及待将腥臭的蚌肉吞进胃里。
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从螭龙潭逃出来之后,本田川雄在原始森林里晃来晃去,最后竟找不到来时的路,迷失了方向。
生存,生存的欲望支撑着他沿着河岸一路前行,盼望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
连吃了十几个河蚌,本田川雄一屁墩坐在石头上,抹着嘴角,满脸颓丧绝望盯着大河上游尽头那条瀑布。
绝路一条啊。
他一脸死灰,无神地盯着河面、河滩。
突然,他木然的表情上浮起一道惊讶,继而是惊喜!
女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衣衫不整躺在前头十几米外的河滩上,面朝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有人就有希望!管她是死是活。
本田川雄几乎使出了所有力气奔向那里,翻转过那个女人的脑袋,当他看清楚这张绝艳的脸蛋时,一瞬间愣住了。
玫宝千沙!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女人的上半身只裹着一条湿淋淋的小背心,腹部肚脐附近渗出一团乌黑血水,脸色发青发白,看样子离死不远了。
本田川雄在她身上仔细搜刮了一番,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不死心,又在周围河滩上寻觅几个来回,仍然一无所获。
希望再次变成绝望。
没有地图,没有和外界联络的工具,一定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八嘎!八嘎!”本田川雄狠狠踢着玫宝千沙的身体,满脸疯狂和狰狞。
当一个人失去理智,深陷绝望时,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本田川雄逃生无望,戾气和仇恨无处发泄,凶狠的眼珠子充着血,盯在玫宝千沙一对高耸的峰峦上,裤子下面渐渐撑起了帐篷。
“哈哈,活过来!叫!大声地叫!”他一边踢着这具香艳的尸体,一边手慢脚乱解自己的裤子,很快就脱了个精光。
这个畜生,竟然想强x尸体!
“扫噶!”本田川雄扑向玫宝千沙的身体,疯狂撕扯她破烂的背心,衣服尚未扯下来,这女人两眼突睁,挥起五指并为手刀一记重击,咔嚓!
本田的颈椎骨应声而断,脑袋歪倒在左肩上,软绵绵的身体跪倒在泥沙中,扭成一个夸张的造型扑面倒下。
“呼……”玫宝千沙仰面剧烈喘息,用手按住腹部那向外喷涌的鲜血,艰难爬起来,谨慎地瞭望四面环境。
片刻之后,她从鞋梆里抠出一支造型奇怪的多功能匕首,剥掉本田川雄一大块背皮,直接缝在自己腹部那狰狞的创口上,在暮色中踉踉跄跄隐没在树影中……
有没有月票啥的来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