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最重要的?”
“只要能够振奋国人的民族精神,只要能够激昂你自己的意志,只要能让你奋发向上,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哪一种技艺,我想,都可以称的上是国术,都可以称的上是武道!”
两个人同时止住了手,彼此对立,雨水渐小,日光,从云头上冒了出来,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除此之外,一旦有人说某种拳术是什么,或者与什么又有什么不同,不如让它彻底消失吧,名称,只是一个代号,实质,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你所想的?”叶淮问。
“是的,”唐龙眼睛好似要发光,“我们总是要朝着自己的道迈进。”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叶淮哈哈大笑:“从小到大,都是小孩之中,最皮的那一个,什么都想学,什么都想玩,阿叔叶问就说,你小子将来是个打杂家的料,结果没想到,我反而成了咏春的招牌,这不是我想做,却是我不得不做的。”
“有你这个臭小子,过来捣捣乱,也挺好,帮我把这层皮扯了下来,露出来的,才是里面鲜活的东西,你做的很不错!”
“这一场,就算是平局,你看如何?”
“同意!”唐龙同样笑了起来。
“我挑,居然是个平手!两个人吃屎啊!”戴馆主骂了一声:“开车开车,回去!”
“回去这么早干什么?到我家搓两圈麻将啦。”
“搓个屁啊!两败一平,以后这个扑街仔再来扫场子,我连个硬气话都不敢放,”戴馆主怒瞪了若无其事的阿豪一眼:“以后招牌你来镇,滚回去给我练拳,我把藏在门匾后面的心意拳六字歌诀传授给你。”
“其实,我早就看过了啦,”阿豪懒洋洋的道:“看完之后,正好屎急没纸,就顺便用啦,感谢祖师爷给个方便。”
“我顶你个肺!你个欺师灭祖的家伙!!!”
“这些人都走了?”唐龙眼见十几辆车一辆辆的开了出去,似乎某辆车上,还有一些争吵声。
“估计之后的一段时间,要认真练拳咯,”叶淮摇了摇头,“就不知是真有想法,还是一时兴起,过几天就没了。”
“无所谓啦,大不了我隔个半年再来一趟,再砸它一次场子,”唐龙眼一眯,“谁说猛龙过江,只能过一次的啦!”
“叶先生,唐先生,”司徒这个洪门会堂的老人倒是没走,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国术,是联系我们华侨的一根感情纽带,我们北美洪门总部,最喜欢招揽一些拳术高超的年轻人,不知唐先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洪门?”
“司徒,先别忙着招人,帮我做开一次祠堂,今天,我叶家,要请人烧香!”
“叶氏子弟拜上,今日,咏春未入籍弟子,截拳道隔代传人,唐龙,替其长辈,李小龙先生,拜祭我叶家祖先,自此,两家心照神交,荣辱与共!”
“龙仔,”司徒点了点头,递来三只香。
唐龙深深的鞠了三躬,把香插在前方一堆的灵牌前,当中的一个,刻着叶问二字。
‘龙哥,峰回路转,事情总算是给你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