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岳不群贴身存放。
所谓家穷不怕贼惦记,说的正是华山派这般情况。要说华山派的弟子还是有那么几十号人的,正是可惜大多是萝莉与正太,都是岳不群每次下山收集回来的,可惜这些人要么是天赋不及,只能在华山派打杂,要么就是年龄太小,不得收录门墙,造成岳不群的亲传弟子就你们几个。
上的玉女峰以后,自然是被华山弟子发现了,虽然院子里没有人守着,可你都到人大厅里了,不可能不会发现不是。看着眼前的两个弟子,林寒就没有一个人生的,想必不是岳不群的亲传弟子,两华山弟子待问明情况后,自然需要向上禀报,而最佳人选自然就是劳德诺。
要说这劳德诺虽然是嵩山派过来的奸细,可是平日里却是甚有威望,当然也有可能是年龄的关系,一众华山弟子很难将其当成同门师兄弟,再加上其办事老道,在一众华山弟子中就犹如师伯师叔般的存在。
劳德诺对于林寒的突然拜访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林师弟唱的是哪一出,不过他知道林寒想来的嵩山派一众师叔伯重视,自然是不敢怠慢,再说在华山派遇见嵩山派弟子,多少有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不是,劳德诺的心里也是苦啊,这卧底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可惜左冷禅不能明着告诉他,只有将自己都骗过去的卧底才是好卧底。
一众华山弟子中,有林寒最为熟悉的陆大有、英白罗,也有梁发、高根明这些知名不知人的;而对于一众华山弟子来说,林寒就是其心中的噩梦,刘府大殿那一剑将他们心中的所有骄傲连带着信心一起斩去。
自从林寒的内功达到三重境大成之后,终于能够做到对真气的完全控制,连性格也不那么的忽冷忽热,似乎也像真气般得到控制,不再时刻有那种矛盾的感觉。
站在一干华山弟子面前,林寒笑着说:“诸位华山的师兄可好,想不到衡山城一别后,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
令狐冲不在的情况下,自然是由二师兄劳德诺作为华山派的全权代表。劳德诺也知道定是要自己开口之后一众华山弟子才会说话,虽然平日里师兄弟之间无所顾忌,但在外人面前,华山派的门规却是颇为深严的。
劳德诺含笑望着林寒,问道:“却不知林师弟怎么有空前来我华山派,可是令师和左盟主有什么吩咐?”
林寒摆着手,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师弟正在江湖游历,今日正好到这华阴县,如何能不上华山来拜访各位师兄呢?”
最为跳脱的陆大有插话说:“林师兄真是客气了,只不过师父师母都已经前去嵩山给左掌门贺寿,林师兄没有得到消息么?”
英白罗也说道:“是啊是啊,师父师母不在,大师兄也在思过崖面......”。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大有给捂住嘴巴,面对一脸茫然的英白罗,陆大有直想将其痛扁一顿,这等家丑如何能够向外人张扬,这不是自打耳光么。
曲非烟见得陆大有、英白罗两人这等搞笑,“咯咯”地消除声来,将英白罗羞得面红耳赤,不敢再接话。
林寒如何能够不知道令狐冲正在思过崖上闭门思过,想必那岳灵珊也正在上面吧。这是林平之从外面进来,想必是顶到这边的动静。
劳德诺见到林平之,忙说:“林师弟,你来的正好,快来见过嵩山派的林寒师兄,说起来你们倒还是本家呢。”
林平之自然是见过林寒的,特别是林寒意见差点将余沧海斩于剑下时,他正在窗台下面偷听,话说林平之还真有爬窗台的习惯,刘府有过一次,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夜夜跑到岳不群窗台外面去。
林平之见到林寒,眼睛瞬间就红了,寻思:要是我这姓林到由那个性林的那般本事,什么青城四兽,什么余沧海,早就被自己抽筋拔骨了,那还能由得其逍遥。
林寒自然是不知道林平之的那等心思,愣是被他的红眼睛弄得莫名其妙,难不成林平之在华山就那么不受人待见,不会被虐待吧,想想老岳的人品,不至于啊。
好在,林平之真情流露之后也反应过来,如何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忙解释说:“众位师兄勿怪,见到林师兄,平之突然想到父母皆被害,家中再无一人,甚感悲哀,却是叫大家笑话了。”
劳德诺连忙劝慰,说:“林师弟不必难过,那大仇终有得报的一天。”
林寒想不到林平之竟如此孝顺,说:“林师弟的事情,我也听说过,那余沧海虽然是一派之主,却行那灭人满门之事,是有些过了,好在你们福建林家还算有后,今后学好武功报仇固然重要,也要将血脉延续。”
林平之对林寒是非常佩服的,忙躬身道:“多谢师兄的提点,平之几下了。”
林寒见其态度乖巧,也非常同情他,说:“如果将来林师弟有什么难处,看在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林师弟尽管来找为兄,定不会叫你失望。”
听得林寒的话,林平之是惊喜万分,连忙说道:“多谢师兄。”
林寒点头,接着说道:“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来找我的话,就不得对我有丝毫的怀疑。”
华山其它弟子以为林寒只是在说客套话,只有同为嵩山弟子的劳德诺知道些林寒的事情,颇为羡慕地看着林平之,说:“林师弟可要好好的答谢林寒师弟,不可怠慢了。”
林寒摆手,说:“不必,既然岳掌门已去嵩山,那么小弟想要去拜会贵派的大师兄令狐冲,希望各位能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