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实的世界,如果对每个细节都了如指掌,那么生活也太无趣。
而下面所要发生的大事就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林寒也决定借这个机会插手其中,从此仗剑行走江湖。
待众人都看完后,左冷禅问道:“对于这件事,大家都有什么看法?”
丁勉说道:“刘正风是衡山派两大高手之一,正当壮年,武功比之莫大也不逊色多少,在江湖上面也是交友甚广,江湖各路豪杰都会卖其面子,怎会突兀的金盆洗手?”
“不错”,费彬接口道:“虽说费某对自己有信心,但对上他刘正风,也未必有把握能够稳赢他。”
左冷禅呵呵笑道:“按理来说刘正风是不应该这么糊涂的搞个金盆洗手大会的,不过陆师弟这番倒是打听到了其中的缘由,陆师弟,你就给大家讲讲吧。”
“是,掌门师兄”,陆柏从长椅上直起身,说道:“大家可能有所耳闻,那魔教右使曲阳早些年就已经离开了魔教,而魔教传闻中曲阳正是与衡山派的刘正风交好。”
“哦,原来这是真的,我原以为只是魔教的无事生非。”钟镇说道。
陆柏接着说道:“原本陆某也不信,只是经过我嵩山弟子多方打探,发现曲阳与刘正风相交匪浅,亲若兄弟。”
左冷禅笑道:“一个魔教右使,一个衡山长老,亲若兄弟,真是好的很那,这次我看他莫大还有什么话好说,哈哈哈。”
丁勉问道:“那掌门师兄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左冷禅说:“正是因为事有可为,所以才召集众师弟计划计划,此次绝不会让他衡山派轻松,也好扬我嵩山雄威。”
陆柏说道:“刘正风办这金盆洗手大会的真正目的恐怕也是为了脱身事外,只不过他也想得太多轻松了,哪有这般好事。”
左冷禅拍案而起,说道:“陆师弟说的极是,既然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只是在这次事件中,我嵩山派该是何种态度,又能获得多大好处?”
钟镇笑道:“这大好的机会自不能放过,恐怕掌门师兄心里早已有了腹案吧。”
丁勉也笑着说道:“不错,请掌门师兄明言,师弟们也好按吩咐办事。”
“诶,师兄心中虽已有了计划,不过也还需要众位师弟完善,那师兄就先来说说。”左冷禅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道:“这次正是我嵩山派立威的好时候,虽说十一年前岳不群等人迫于魔教任我行的淫威,不得不同意五岳结盟和左某的这个盟主之位,只是又有哪一个是心甘情愿的,都是些阳奉阴违之辈,左某一直想要好好的震慑一番,不想左某正瞌睡他刘正风就送个枕头过来。”
陆柏开口问道:“那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做?”
左冷禅阴沉的说道:“先将请帖压着,想来金盆洗手大会当天,定有许多武林同道前去道贺,岳不群、天门道人以及恒山几位师太都会派人前去,有很大可能是他们自己前去,那时正是我嵩山派出场的时候,当着众同道的面以五岳令旗逼迫刘正风推迟金盆洗手大会,若是刘正风心虚,向我们低头,则大大的长了我嵩山派的威风,有这榜样在,以后盟主令旗就该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费彬问道:“若是那刘正风不依,又当如何?”
“哼、哼、哼,不依,不依就将他除掉,正好断莫大一臂。”左冷禅略带阴险的说道。
丁勉担心的说道:“如此这般,会不会显得过于强横,引起岳不群等人的反弹?”
左冷禅笑道:“那时,只要将刘正风与曲阳结交的事情抖露出来,如果刘正风亲手取得曲阳的人头,左某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费彬说道:“若刘正风真的与曲阳有那般深厚的交情,又岂会去杀害曲阳?”
左冷禅说道:“不错,就是要他下不去手,如此才能将它除去,结交魔教右使,并且死不悔改,我看就是莫大也无话可说,何况岳不群那个伪君子。”
丁勉说道:“那该由何人前去呢?似乎他刘正风还不值得掌门师兄亲自动手。”
左冷禅说道:“嗯,那刘正风的武功也还算不错,为防万一,就由丁师弟以及费师弟带着一些二代弟子同去吧。”
丁勉、费彬同声答道:“是,掌门师兄。”
左冷禅接着说道:“至于二代弟子,原本是要狄修、登达、大平同去的,只是登达、大平刚从外面回来,这次就不用去了,好在林寒、徐铮、李季两人武功也有一定火候,这次就去江湖上历练历练。”
徐铮、李季点头称是,林寒也答道:“弟子原也有下山走走的想法,既然如此,弟子就去参加那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好了。”
林寒抬头望着左冷禅:“但是,弟子想要单独下山,正日那天必会到场的。”
丁勉问道:“不和师父师叔一起下山么?”
林寒笑道:“弟子想单独看看江湖是什么样子,暂时先隐瞒嵩山弟子的身份,再说以弟子的武功,只要注意些,倒也没有什么危险。”
左冷禅点头,说道:“那你就独自下山吧,不过金盆洗手大会当天定要到场。”
“弟子明白。”林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