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不是她了。”我释然地说,虽然我能想起流光很多事情,可我并不把自己当成她。
“但你很像她,性格很像。爱一个人,做一件事,很执着。说起来今天这个女鬼的名字,罗衣,让我想起了流光生前最喜欢穿的就是海棠罗衣,就像这粉白的海棠花。曹植写予洛河龙女的《美人篇》,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就像是在写你……可惜啊,都死了。”她叹息地说。
我大脑一下子当机了,对不起,读书不多,今天猛然听到这么多诗词歌赋有点吃不消,让我先百度一下都特喵的什么意思!我简单粗暴的大脑勉强搞明白这些意思后,大概明白了,哦,你们在装逼,跟我没关系。我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罗衣的临死画面如此惨烈,绝不可能是自杀,也就是说,有人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痛下杀手!
“那个花店里肯定发生了杀人案,肯定!肯定!肯定!”我跺脚道,但是近期好像没有看到警方出现在我家附近,那店主满面笑容也不像个杀人狂魔啊,会不会是前任店主干的!我已经自动开启推理模式,不断在屋里走来走去瞎猜。
刚才还伤春悲秋的叶魇崩溃地上楼不理我,留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瞎转悠。
“喂,最近你们中心有接到过被几十刀捅死的女死者吗?”我打电话问谢辰徽。
谢辰徽停顿了几秒回答道:“没有,捅几刀死亡的男死者有,女死者没有。”
“我家附近可能发生了杀人案,女死者的鬼魂飘到我家,没威胁我已经搞定了。不过我现在还拿不准是哪里。”我有点不安地问。
“不要轻举妄动,你打不赢鬼,也打不赢人。带着贱猫去四周看看,发现了可疑情况就报警。”谢辰徽吩咐道。
“好!”我答应下来,然后挂了电话。
这时候我四下找那个死白胖子,也不知道它躲到哪里去爽,周沙抱着我的时候那怨毒眼神都能把我射成筛子,估计这会儿肯定去祸害人家鸽子。也不知道我刚发的钱够不够赔偿人家金贵的白兰鸽、孔雀鸽,我边念叨边去找怂怂。养鸽子那户人家平平静静的,没看到它的踪影,我转到错层那边的小草坪上,果然在大榕树下看到贱猫正撵着哈士奇满世界追。
一只体型比怂怂大十倍的狗,被个猫追得屁滚尿流,还有脸当狗吗?我都懒得吐槽,直接抱起怂怂就走,贱猫那一脸我弄不死小贱狗的表情,硬是被我连摁带拽地弄走。
“一会儿你去花店里帮我问问,看看有没有尸体的腐烂气味。”我对它说。
“搞完了我要跟那只贱狗大战三百回合!”怂怂还是满脸怒气。
“它怎么滴你了?气成这样!”我问道。
“舔我屁股,妈了个蛋不能忍。”怂怂不爽地说。
我走到那家买玫瑰的花店,店主正在吃饭没顾上看我,怂怂从我怀里一跃而下,在货架底部隐身后钻入了花店内部。
“种海棠的那块花田下埋了女人的碎尸,剩下的自己看着办,我找那只贱狗算账去了!”怂怂冲出来,扔下这句话,忙不迭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