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一看,是卢骏!
“嗨!”他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嗨!”我也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他一脸囧相站在门口,怂怂在阳台上,戏谑地说:“赶紧抱上床啊!”
“进来坐吧!”我听它这么胡说,才想起来要邀请人家进门。
“哦,好!送给你的!”他见到我活人,就不会说话了。
“谢谢!”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枚水沫玉戒指。
我的思绪被扯回一年前,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一次偶然机会看到形似玻璃种翡翠的水沫玉,便开玩笑似的对他说,谁生日送我水沫玉戒指,我就请他去阿一鲍鱼搓一顿。
我坏坏地笑:“今天不是我生日,阿一鲍鱼没得吃了!”
“哦!没事,我请。”他恍然大悟的样子。
“在美国好好的,怎么飞回来了啊?”我问道。
“美国放冬假,实验室又被军方征用,就把除了管理人员以外的工程师全都放两个星期冬假。”他笑笑后解释。
我拿出杯子去给他接了杯热水,放了立顿红茶包,然后递给他,说:“还是美国好啊!上次,谢辰徽给你的case,结果怎么样?”
“确实是左旋美沙芬,听说中国在准备起诉,我回来后这几天可以作为专家证人出庭。据说是死者丈夫所为,真可怜的女人。”卢骏显得有些拘谨。
“科学家当久了,那点幽默细胞都被狗吃了。那个case我没追下去,丈夫投毒,无毒不丈夫咯!”我倒是颇为轻松地调侃了一句。
“几个月没看见你,没什么。怎么样,今晚去酒吧玩一夜,叫上大家。”他双手一拍,提议道。
“OK,没问题,我把他们几个都叫过来吧!”我说完就拿出手机,一个一个给他们打电话,那帮疯子,一听说去酒吧玩都跟苍蝇似的。
怂怂一脸慵懒地从二楼走下来,说:“这么丑的男人,你跟自己有仇啊!不过也般配,丑女配丑男!像我这么帅的男人,你几辈子也碰不上,方煊是例外。”
听到它提起方煊,我心里一阵别扭。死猫,不提他你会死啊!
下午我去法医中心,地下一层空空荡荡,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而谢辰徽则告假三天不知所终,我回到律所,被宋老大使劲蹂躏,整理完了一份几百页的公司并购文件。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刻,我不紧不慢地找瑕瑕吃个晚饭,一起到我家洗澡换衣服,然后出门了。
“又去泡男人,泼妇!****!”怂怂在阳台上不满地大叫。
梵高酒吧算是云州市比较干净的酒吧,没有drug,但是“三中全会”“撞彩”“捡尸”等这样的夜店游戏,玩得很嗨。我们还算是比较乖的,一般是喝喝酒,聊聊天,偶尔酒精上脑就冲上台去把歌手的麦给抢了,假装自己是大牌高歌一曲。比起那些真正内心空虚生活糜烂的家伙,我们实在是太不糜烂了…好吧,其实我酒量不太好,几瓶酒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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